“今天算你走运!”
……
巫澜站在床旁,她入睡很快,甚至可以说是很放心的入睡,根本就不担心他会不会趁人之危。
他看着裴澄静的睡颜,用食指点了点那枚花钿,低声说道:
“没有防备,注定要被吃掉。”
巫澜出门的时候,翡翠沉默的提着灯笼。
“往后太子妃就是你的主子,随园一切都听她命令。”
翡翠毫不意外,低头恭敬回道:“是,奴婢明白。”
百姓们津津乐道了许久这次观摩的皇家婚事。
尤其是镇国公府如流水般抬出的陪嫁,长长的送嫁队伍从朱雀街排到了神武门,可见对这位女儿的疼爱。
但极少数人才知道,当日还有一场成亲。
嘉王府中,只潦潦草草的张贴了几个喜字,阵阵风吹来,有几张掉落在地,甚是凄凉。
因为巫离不肯给云芳体面,便事发当日就进宫请旨意。
他想和太子同日成婚,造就双喜临门之乐。
又因为他不愿铺张浪费,所以此次就简单迎亲即可。
景宣帝垂头翻阅奏折,不搭理他话中的机锋,只警告道:
进程到了这一步,巫澜其实很满意,他看了一眼,随手从夹层中扯出来。
是块四方绸帕。
“是这个?”
裴澄静眼睛一亮,“对,来我们研究下,该怎么滴血才合适。”
说完她继续从夹层里掏出一管血,为求逼真特地找的猪血。
恐怕任何人都无法想到,两人的新婚之夜是在交流怎么给元帕滴血。
巫澜一直没有发表意见,裴澄静也不管他,绞尽脑汁想了许久,她用手指沾了点血,速度极快的甩了两三滴在帕子上。
还好她曾经偶然看过关于初次的教育科普,两三滴完全足够。
“完美。”
裴澄静双手举起来挥了挥,确定干透了,表示非常满意自己的手艺活。
“你看看,明天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巫澜披着湿发,任由水滴落下,他在看裴澄静绣的红盖头。
鸭子看了都要痛哭流涕,就更不要说鸳鸯了。
巫澜叠好后放下,他枕着手,带着浴后慵懒看着她道:
“要是被发现了,你还留了什么后手?”
后手?当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