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澄静很少会如同今天一般,在皇宫中闲逛似出宫,往日都是坐着轿辇。
已经是进入秋季,枯黄的落叶飘零下,小太监小宫女们佝偻着打扫。
“这不是本王的皇嫂?”,巫离下了轿辇便看见了她,惊艳一闪而过。
裴澄静今日是莲青竹羽纱勾飞鹤比甲,下为番凌霄花枝裙,三千鸦丝唯用一只通透翡翠长簪挽起,简约不失贵气,好一个被金玉堆起来的人儿。
巫离挥开了小太监,朝着她走过去道:“皇嫂这是刚从凤鸣宫而来?”,她身后那条鹅卵石子路尽头便是巫澜思过的凤鸣宫。
两人于路中间,宫女们朝着两位主子行礼问好,裴澄静懒得理他,往后退一步懒散:
“本宫还有事,便不与你闲聊了。”
她浑身都写满了敷衍,根本不加掩饰。
巫离却不在意,他又近一步,拉近两人的距离。
“皇嫂这是怕我?否则为何不敢看我?”
他见过无数美人,可不得不承认裴澄静之美却是他见过的拔尖。
美人在骨不在皮,而面前的裴澄静的美便是从骨象由内而外。
这个美人中的楚翘,他当然是最爱的。
怕你?裴澄静扯着腰间的玉佩,咀嚼着他这两个字。
她笑语晏晏,在光下如玉人耀眼夺目。
“巫离。”
非要不识好歹撞上来,怎么都不能让他太过得意。
裴澄静再醒过来的时候,窗外鸟鸣声声,她昨夜睡的格外舒服,感觉睡在暖烘烘的云团中。
她准备起床唤风铃,随后立马想起来这是在凤鸣宫。
凤鸣宫,裴澄静低头,要不怎么说暖烘烘呢。
因为她整个人都趴在巫澜身上,手还藏在他衣襟里面,手下触之腻滑如玉,总之场面十分不文雅。
事已至此,别无他法了。
裴澄静狗狗祟祟的摸了摸,后眯着眼睛一亮,原来摸胸肌是这样的感觉,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男菩萨?
本来裴澄静想继续摸一把,不期然就对上了不知何时睁眼望着她的巫澜。
缓慢而心虚收回罪恶之手。
“死相,就会装睡。”,裴澄静甩了甩袖,羞涩扔锅,企图转移话题。
后她又想起,两人都已经表明心意,有点肌肤之亲也是正常。
“我突然想起来,之前碰见白灵,她说了句杀母夺子。你知道是怎么回事?”
巫澜听后只按住她往回抽的手,嗓音沙哑:“真不摸了。”
他躺着捏着她柔软无骨的五指,一副任君随意采撷模样。
可他是醒着,裴澄静反而还不好意思了,她脸皮还是略薄。
“别闹了,她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不信你一点内情都不知。”
她又趴下专心问道,早已经忘记了两人现在暧昧姿态。
“巫泽的母亲因为难产而死,是贤贵妃买通了稳婆用了惊胎药,只是没想到最后孩子活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