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不反抗,“他还说。。。做男人的,有时候也要知趣。”
“要学会放长线,钓大鱼。”
“阿妩,我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
他想吻她,被她两指抵开了靠过来的脑袋。
“那你说,我说得有道理,还是他说得有道理?”
沈昭祁一愣,“你说了。。。什么?”
江妩轻笑出声,红唇擦过他的耳廓,微微吐气。
“我说。。。盲盒不拆了,我给你拆。”
话毕,她手一掰,淋浴头的水充斥而下。
温热的水迅速晕染,两人的头发衣服瞬间贴上了肌肤,唇齿间夹杂着水滴,他眼眸渐深,撩过垂在她脸颊边的碎发。
暧昧婉转道,“好。”
浴缸里,女孩脚趾微蜷,浸在水中。
等到水平线漫过她的胸口,他转了把手,水停。
“阿妩,你会游泳?”
江妩点头。
“没有日光浴了,将就下?”
下一秒。
后脑被大手垫上,她被他压进水中,双唇倾覆。
小泡泡跳出水面,荡起一波波涟漪。
一层又一层水漫出边缘,随着几件衣物褪出战场。
卫生间内,水砸落地面的声音盖过了里面的细细嘤咛。
不知多久,水温渐凉。
他被女孩熊抱着走向卧室,身上裹着件干燥的浴巾。
江妩这时的声音很润很软,“你早就想到了,所以。。。没拉开窗帘。”
这是个肯定句。
沈昭祁没有反驳,掀开被子不消片刻,那块浴巾被丢到地上。
被窝里,狭小的空间中,他说。
“嗯。”
江妩抚摸着他的侧颜,“你还没回答我,我和易明礼,谁说的有道理?”
沈昭祁低低一笑,亲了亲她翘起的嘴角。
“当然是你。”
日暮西陲,掩去室内安宁与旖旎。
江妩想不通,怎么会有一个人记仇到如此地步!
沈昭祁为什么到现在还惦记着那两周的空窗期!
白天里,他无时无刻不在发泄着那段时间独守空房的寂寞!
彼时,男人餍足后的神情有些妖冶,江妩却无心欣赏。
她像一条死鱼趴在床边,面前是某人说的“能赶得上的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