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从这儿上去,便是五毒教的老窝据点了。”
梁发顺着段机姬手指方向看过去,见到一面古怪的陡峭崖壁,那崖壁被清理得十分干净,上面没有任何可供攀附的枝丫藤蔓,也没有人工开凿的落脚凹陷或者人工嵌打的攀附凸起。
“这地方不管是上去还是下来,都只能靠崖面上的人操弄绳索与吊篮接应。”段机姬相当聪明,梁发还未发问,她便解释开来:“过去五毒教并不戒严到如此地步,教中高层日常起居也是和本地百姓一样住在高脚竹屋里,这种搞法似是蓝猛去过日月魔教总坛后学来的。”
(日月魔教总坛?就是那什么黑木崖是吧?黑木崖那种搞法确实不像是那些二三流小社团能折腾出来的……)
(不过不管是早就被凤阳人整编收拾完了的明教,还是现在这个日月教,把总坛设在悬崖峭壁上的搞法都是基于他们控制了一整座山为前提;过去的光明顶、和现在的黑木崖毫无疑问是易守难攻……
(可是你个小小五毒教也敢照抄这种搞法?在你们五毒教控制不住整座山的情况下,有心之人只要随便切断你们水源、你们就等着被困死峭壁上吧……)
(那什么蓝猛毫无疑问是个志大才疏的东西,但这云南本地的文武主官怕也都是些酒囊饭袋,五毒教这么玩儿,别说老子亲自上阵了,就是把铲除五毒教的活儿派发给我家大师兄,都能分分钟把五毒教踏平了。)
梁发在脑子里将几个念头过了一遍,而后拍了拍段机姬的脑袋:“虽给你灌了点内力,但这一路赶过来你也挺辛苦,去找老阮拿几片榴莲果腹吃了充饥顺带恢复体力吧!”
“玉山波球,你二人看好一老一小,我上去一会儿就下来。”
听命于梁发的几人便止住了脚步,将身形掩藏在丛林里;而梁发则钻出丛林,大步流星冲向那光洁无比的峭壁。
梁发身量实在惊人,所以峭壁上昏昏欲睡的几个守卫在梁发高速靠近峭壁时皆是发现了他,守卫们先后打了个激灵,纷纷伸手摸向各自的武器,同时用本地土话向下大喊。
梁发听不懂这里的土话,他也懒得搭理那些杂兵,快挨到峭壁时,他双脚猛地一蹬地面,先是依靠自身雄浑蛮力原地跃起,而后再施展出鲸霸天下,于半空中无法借力之情况下完成不可思议的“二段跳”。
但即便他完成了一次“二段跳”,距离那峭壁上也尚有数米距离,就在梁发思索是否要再施一次鲸霸天下时,有一个卫兵按捺不住莫名惶恐,取出箭矢朝梁发射来一支冷箭。
梁发大喜过望,张嘴就把羽箭叼住,而后一个甩头将羽箭扎入岩壁中,而后抬腿猛踏那羽箭,借力将身形彻底弹上峭壁。
梁发弗一落地,双手摁地、身形倒转,施出一记无比酷炫的回旋踢,将靠拢上来的几个杂兵轻易踢得骨断筋折,不死也是妥妥重伤残疾。
这种怪里怪气但确实酷炫的腿法,在中原武学里是压根见不到的,梁发这是在拿这些杂兵试验从高卢学到的新招式呢。
由于五毒教把贼窝设在了特殊地形上,梁发也不怕那些重伤号跑脱别处去,所以他连补刀都懒得补刀,径直就往视野里能看到的最奢华房屋去钻。
一路上不断有小卡拉米杂兵窜跳出来试图拦截梁发去势,梁发也不和杂兵们多废话,随便使了些在西方诸国学到的新奇招式就将杂兵们打翻在地。
梁发破天荒地下手很轻,不是他变得“仁慈”了,而是他在上来之后脑内已有了清晰构思。
他已考虑到峭壁上面这些人并非就是五毒教的全部人员,五毒教有许多教众是混杂在当地老百姓之中的,所以不管是想要将五毒教连根拔起彻底摧毁,还是让五毒教全教上下被好好改造,都不能急着将此处所有活人全部突突掉就算了事。
梁发闲庭信步般推进至五毒教贼窝深处,一路上布满了蜷缩着身体在地上抽搐哀嚎的杂兵。
五毒教的贼窝深处并没有什么重兵把守,梁发双掌齐出拍飞最后几个手中执兵刃、身上穿皮甲的杂兵后,贼窝里还站直着身子的便只剩下了五个人。
那五个人中,为首的一个相貌堂堂,健硕如牛,身上衣装齐整;旁的四个却是只穿兜裆布将坤部遮挡,除此之外竟是不着片缕,而看到梁发大步走上前时,四个不知所谓的东西竟在怪笑。
看他们咸湿的眼神、淫贱的笑意、乞捻人憎的动作,已知道他们是基佬中的极品的了。
而在这五人后方,有一个苗人面孔、但却身着蓝色汉家衣装的中年男人正襟危坐。
“兄弟们,点子扎手,但无论如何,不能让领导受到伤害!”健硕如牛的汉子喊了一声,便一个蛮牛冲撞朝梁发冲来,四个基佬也纷拥而上!
“不知所谓,滚!”
梁发本想直接下死手,但考虑到他在坎大哈已饶过两个基佬的命,现下再饶四条也没什么大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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