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诸伏高明:“……”
他前面在第一次看到黑泽阵与怀夕之间的相处时,就看懂了。他虽然稍微有些不太理解一个看着就很黑道大佬的人居然会这么的黏着自己的妻子。
但多多少少还是会尊重黑泽阵的想法。
毕竟现在也没有证据说明人是这三个人中的其中一位、或两位、或三位杀的。
上原由衣和大和敢助被鱼冢三郎的回答惊呆了,上原由衣还偷偷瞄了眼大和敢助,在想些什么也知不道。
诸伏高明惊讶了下,反应过来,“你是怎么知道他们是第二次来的?”
既然下属没有打听领导的行程,那么他又是怎么知道怀夕和黑泽阵是第二次来这里的?
鱼冢三郎挠挠头,此时他让人觉得憨厚老实。
“大嫂这次虽然是突发奇想要过来野炊露营,但应该是因为最近被大哥带到这里看过来,才想着要过来这里野炊露营的。”
怕这些警察再追问些什么,鱼冢三郎干脆一下子都说出来了。
当然不该说的他一个字都没吐露出来。
“大嫂还是昨天才告诉我,今天要出来玩的。叫我准备帐篷那些东西。”
“所以,应该是前天的时候,大嫂被大哥带到这里看看。当然,这个时间是我猜的,也有可能是大前天!”
本身也不太确定黑泽阵他们之前行程的鱼冢三郎也不敢肯定自己猜测的时间是不是对的,因此他提前指了出来。
以免这些警察后面直接按照他说的去查,最后如果没查到,可能反而还会怪到他的头上。
那就遭老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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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儿院那边的人在一点一点仔细地查看案发现场,小树林这边的两个人过得惬意妄为。
怀夕举起手中的水果味啤酒,碰了下黑泽阵手上装有琴酒的玻璃杯。
要怀夕说,讲究还是黑泽阵讲究。
出来玩,带酒,带琴酒,这些都是怀夕可以想到的。
这是没想到黑泽阵连玻璃杯都是拿得家里的,就连开琴酒的开口器也都是家里的。
甚至他在把琴酒倒进玻璃杯里时,都做了一番动作,简单地调了下酒。
是的,调了下酒。黑泽阵在喝手上这杯琴酒的时候,还调了下酒。
说什么,琴酒单喝不好喝,他不习惯。
确实,怀夕在家的时候也没见他直接喝的琴酒,都是与其他混在一起喝的。
但是黑泽阵是琴酒啊!以前在组织的时候可糊弄自己了,结果现在就挑剔得不行,讲究得不行。
不是自己喜欢的就不行。
当然,如果是怀夕拿给他的,肯定可以,就算不可以他也会变成可以。
这就是他对怀夕的双标。
咳咳,说得有点远了,讲回正题。
“砰。”
铁罐与玻璃碰撞出清脆的声音。
“我们之前好像就是在这个位置喝酒的吧。”
是的,怀夕他们换位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