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金钿的身体,从一个男人身边流浪到另一个男人身边。
但,她的一颗心,似乎从来没有忘记丁飞阳,
从来没有任何男人,能在心里彻底取代丁飞阳的位置,包括顾文也不能。
她对顾文,更多的是肉体上的迷恋。
而对丁飞阳,是从开始的一个梦想,到后来,越得不到,越想要,
越得不到,越想得到,
这种感觉已经不止是爱情,
更是一种想要征服的欲望,想要翻越的高山。
她总觉得丁飞阳一直是她青春的遗憾。
丁飞阳闭眼享受着高金钿的服侍。
隔一会儿,高金钿又给丁飞阳喂点开水,
丁飞阳强要坐起来,自己接过来喝,却被高金钿按住,
“能不能不要逞强?”
“怎么样?我照顾不比谢燕秋差吧?”
高金钿突然冒出一句。
谢燕秋!
丁飞阳又清醒过来了,他不能再让高金钿照顾他!
高金钿一直对他心不死,万一哪天真的擦枪走火,他将何以自持?
“高金钿,你走吧,我谢谢你。
我自己可以的。”
高金钿拿着给丁飞阳刚刚测出来的体温,
“哎,不降反升,都快三十九度五了,飞阳,你这样再不退烧,可得叫救护车了。”
“救护车?救什么?
一点小感冒还救护车,我没有那么矫情。”
“飞阳,我听说这里流行一个很难治的病毒,我怕你这不是普通的感冒,
万一是那种难治的病毒的话,
恐怕,预后不好说啊。”
高金钿想起白天看过的一则报纸新闻,
她起身往外跑,
“我看新闻上有报告,我去拿来给你读一下。”
不由分说就跑走了,不到三分钟就把报纸拿了过来,往丁飞阳面前晃了一下,
“看看这头条,都是这病毒的报告。
我给你念吧。”
高金钿念了一句,又停了,
蹩脚的口语,让她念出来的声音极其可笑。
“飞阳,还是你自己看吧,你是名医,你看看,你自然能懂。”
丁飞阳看了报告,却又把报告扔在一边,
“哪里就这么倒霉摊上这个病毒了?”
高金钿又捡了起来看着,
“这病毒,看起来像感冒,死亡率可比流感高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