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按照时间线来推测,二十年前,陆家老太爷应该也没有到老态龙钟的年纪,你怎会害死他?”
李西哭诉道,“我爹娘去镇上送货,让我在那个酒楼门口玩。”
“陆家老太爷正巧在那个酒楼吃饭,他吃醉了酒,踉踉跄跄的出来。”
“当时我正背对着他,我没有看到陆家老太爷,陆家老太爷因为喝醉了酒的缘故,也没有看到我。”
“所以他被我绊了一跤,后脑勺磕在了门槛上,当场就摔碎了脑袋。”
陆景明惊得目瞪口呆,道,“爷爷去世的事情已经十分久远,而且那个时候我才三四岁,才刚刚记事。”
“当时我只知道爷爷不在了,家里为爷爷举行了隆重而盛大的葬礼,却不知道爷爷是为何而死。”
“却原来,爷爷是这么死的!”
李希继续哭道,“我爹娘不过是普通老百姓,而陆家老太爷却是富家一方的豪门大户,我害死了陆家老太爷,陆家怎可放过我!”
“因此陆家气势汹汹的要我偿命。”
“我爹娘被吓坏了,苦求当时的县令做主,只要陆家肯放过我,我爹娘愿意以命抵命。”
“于是在县令的调节下,陆家答应让我爹爹来给陆家老太爷陪命,我娘披麻戴孝为陆家老太爷送葬。”
李希眼前仿佛出现了二十年前的那个夜晚。
爹爹和他还有娘亲做了最后的诀别,然后只身进入陆家。
第二天陆家老太爷出殡的时候,他的爹爹已经变成了一具尸体,给陆家老太爷殉葬。
“陆家老太爷的葬礼过后,我娘原本以为这一切都已经结束了,可却没想到就在葬礼结束的第二天,我失踪了。”
“我娘几乎找遍了整个青山镇,也找不到我的踪影。”
“我娘怀疑是陆家不肯善罢甘休抓走了我,因此数次去陆家讨要。”
“可是陆家以我娘没有证据为由,把我娘赶了出去;我娘不甘心又去了好几次,最后在一个下雨的夜晚,我娘被陆家的家丁殴打,死在那个瓢泼大雨的夜里。”
“可是我娘至死都不知道,我与她不过是一步之遥,当时的我就在陆家。”
“而我娘也猜的很正确,陆家不肯善罢甘休,认为即便要我全家的命,也不足以赔偿陆家老太爷的命。”
“因此陆家将我抓了去,由陆家长子下手,亲自敲碎了我的脑袋,”
“然后又请了法师来,将我和我爹还有我娘的尸体用特制的定魂钉钉在了陆家老太爷的棺材内盖上,再由戮魂符封禁,”
“如此一来,我们一家三口的魂魄就永世不得超生,困在这棺椁之中,做为鬼奴,在阴世永远侍奉陆家老太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