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龚瀚林神情严肃不像是说谎的样子,先入为主的龚瀚林只轻笑着摇了摇头。
“潘大人,现在吏部的任命文书都已经到了,你也就别演戏了,难道不累吗?”
“虽然我不知道你到底是拿我什么秘密跟齐王做了交易,但我想告诉你。”
“你不过是区区一个举人,连进士都考不中,你没有本事也没有资格入朝当官!”
“这些年我一直不推荐你入朝为官你可明白为什么?”
“就是因为你出身寒门,所以你就只配在我身边当个连脸都露不了的幕僚师爷。”
“实话告诉你吧,吏部的确向我征询过愿不愿意推荐你担任安定郡丞,但我直接回绝了。”
“记住,寒门出身的人一辈子都是寒门,即便你现在抱上了齐王的大腿,也改不了你身上的泥腥味儿!”
看着潘华安手握任命文书,龚瀚林也终于撕破了脸。
听到龚瀚林的话,潘华安竟气得连退了好几步。
“龚瀚林!你……你说什么!”
“我跟随你这么多年,替你不知道办了多少事,难道你就是这么看我的?”
潘华安本以为自己替龚瀚林办的事情越多,就越能体现他的能力和价值。
可没想到龚瀚林只以出身论英雄,认为他出身寒门,且未考中进士根本不配做官!
面对潘华安的质问,龚瀚林面无表情。
“怎么,本官乃是朝廷二品大员,陛下亲封的凉州州牧,你不过区区举人,能跟在本官身边替我办事已经是你祖坟冒烟了。”
“难不成本官还要对自己养的狗道谢不成?”
听到龚瀚林将自己比成他养的狗,潘华安的眼中充满了愤怒!
“好!”
“就当我潘华安瞎了眼,看错了人!”
“不过你记住,你龚瀚林狗眼看人低,但我潘华安却不是小人。”
“我没有做过任何背叛你的事,我问心无愧!”
“问心无愧?现在当上了武威郡郡守了跟我说问心无愧?”
龚瀚林讥讽的笑了笑。
闻言,潘华安直接将手中的任命文书撕成了碎片。
“我潘华安虽是谋士,但也是堂堂七尺男儿。”
“这武威郡郡守我不会去做,但你我也恩断义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