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齐思远点头,为首的密卫队长傅伯衡连忙问道。
虽说密卫接受燕帝一人的命令外不用听从任何人的命令,但现在身为太子的齐思远亲至。
傅伯衡区区一个密卫小队长自然是不敢跟齐思远起什么冲突的。
听到傅伯衡的询问,齐思远直接道。
“听闻你们前些天抓了两个太平书院的书生,可有此事?”
“太平书院的书生?”
傅伯衡的脸上露出一丝疑惑。
见状,其身后的手下立刻提醒。
“三日天,有人举报太平书院有书生写反诗,故我便带人将其二人抓捕进了大牢。”
三天前傅伯衡因伤修养,所以并不知齐思远所说的太平书院一事。
不过现在手下已经解释了事情的起始经过,傅伯衡自然反应了过来。
“回殿下,确有此事。”
“这二人现在何处?”
齐思远的视线略过过傅伯衡看向其身后的手下。
“就在密卫大牢里。”
“带我去见他们。”
“是!”
听到齐思远的命令,傅伯衡只得带着齐思远和曲寒燕两人进了密卫死牢。
如果说在燕国有什么比进刑部大牢还要让人畏惧的事,那恐怕只有北燕密卫的死牢可以比了。
因为一旦进了密卫的死牢基本上可以说连求死都是一种奢望。
在这里如果密卫没有从犯人的嘴里得到满意的答案,那么等待犯人的将是比死亡还有残忍的折磨!
在傅伯衡的带领下,齐思远很快来到了一处牢房前。
虽然牢房里的两人才被抓进来不久,但两人的身上已经布满了密密麻麻的伤口!
看到有人前来,其中一人立刻冲上前伸手喊冤。
“大人,我是冤枉的!”
“我没有写反诗,我是冤枉的!”
“我是范老的弟子,大人!”
望着眼前求饶喊冤的人,齐思远面无表情没有说话。
“你呢?”
“他说他是冤枉的,你是不是也是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