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邸外,郡兵们甲胄还未离身,注意到府内的情况,带械赶来,一股肃杀之气在府邸蔓延开来,
但那醉汉似乎并未察觉到周围的紧张气氛,仍旧我行我素,他转身看向夏商,眼神中充满了挑衅,
“怎么?你这贱犬不服气?我用几个艺伎换你这几个女人已经是给足了你面子了,我爹爹可是涿郡太守王歧,那可是正六品的官员,我想睡哪个女人就睡哪个女人,你人多了不起啊,你今天动我一个试试。”
他晃晃悠悠地走到夏商面前,伸手抓住夏商的衣领。
然而,他的手刚刚触碰到夏商的衣服,就突然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袭来,
赵破阵猛地抓住他的手腕,然后用力一脚,将他整个人踹飞出去,
赵破阵这一脚力道极大,醉酒男子如同被狂风吹起的落叶一般,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然后狠狠地摔在大厅的地板上,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
大厅内的气氛瞬间凝固,所有人都震惊地看着这一幕。
赵破阵站在夏商身前,如同一座不可动摇的山岳,他的眼神冷冽而坚定,
醉汗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他的脸颊狠狠地撞在了地板上面,嘴角溢出了血丝,惨叫声如同夜枭的啼哭,回荡在空旷的大厅之中,显得格外刺耳。
他的几名随从见状,立刻冲上前去,想要将他扶起,
两名随从将醉汉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上,然而刚一用力,醉汉便发出凄厉的惨叫声,醉汉只感觉浑身散架了一般,动一下就疼的不行,那两名随从吓得立刻松开手,脸色苍白地看着地上的醉汉。
夏商朝赵破阵使了个眼色,
赵破阵走到那醉汉面前,然后猛地一脚踩在那醉汉的胸口上。
醉汉被踩得眼翻白眼口吐白沫喘不过气来,他挣扎着想要推开赵破阵的脚,但却无济于事,
醉汉的几名随从见状,本想上前帮忙,但看着剑拔弩张的众郡兵,他们皆面露惧色,站在原地不敢动弹,
他们互相对视一眼,然后小心翼翼的对赵破阵说道:
“这位壮士,我家公子只是酒后失言,并无恶意,还请您高抬贵手,放他一马。”
赵破阵冷笑一声,脚下用力,那醉汉顿时发出更加凄厉的惨叫声,
“放他一马?你们这群狗腿子看清楚,这是你们能惹得起的人吗?”赵破阵瞪着眼前的几人,声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大厅内的气氛愈发紧张,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这一幕上。
那几名随从见状,不敢再轻举妄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家公子被踩在脚下,痛苦挣扎。
就在这时,涿郡太守王歧在家奴陪伴下匆匆赶来,王歧一眼便看到了躺在地上痛苦呻吟的儿子,以及踩在他胸口上的赵破阵。
他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如同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天空,
他快步走到赵破阵面前,怒目而视,声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庶子放肆!你可知这是何地?竟敢在此撒野!”
赵破阵毫不畏惧地直视着王歧,脚下的力道并未减轻:“王太守,你的儿子出言不逊,侮辱我家公子,我只是在教他如何尊重人而已。”
王歧闻言,目光转向夏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