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间,泪光闪烁,透着深深的绝望与不甘。
侍女见状,连忙跪倒在地,双手轻轻搭在袁氏的膝上,试图以微弱的慰藉安抚那颗破碎的心:“夫人,请您别太焦急,那天老爷见到您受伤,眼中的焦虑与心疼是骗不了人的,他的心中,其实还是装着夫人的。”
“装着我?”
袁氏猛地抬头,眼中燃烧着愤怒与不信,“如果他真的心中有我,当年又怎会连自己的亲弟妹都不放过,做出那些腌臜之事!”
一时情绪失控,袁氏险些将多年以来府中深埋的秘密一股脑儿全盘托出。
侍女见状大惊失色,急忙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惶恐,用尽力气压低声音,几乎是恳求般地说道:“夫人,千万使不得啊!这关乎整个府邸的声誉……”
袁氏被这一提醒拉回了理智,眼神闪烁了几下,强忍着心中的愤懑与不甘,握紧手中被褥的边角,指尖因用力而泛白:“要不是看在驰安的面上,我早已将这些肮脏的秘密公之于众,让天下人评说。”
侍女贴近袁氏身侧,小心翼翼地抽出一方柔软的帕子,轻轻擦拭着她因激动而冒出的汗水,语气尽量平和地继续劝解:“夫人,您的苦衷我明白,但老爷说的话也不无道理,毕竟……”
话未说完,袁氏眼神一寒,全身紧绷,猛地坐直了身子,以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严厉打断:“你是什么身份,在这里也敢妄加评论!退下!”
语调中的威严让人不敢违抗。
侍女吓得连忙后退几步,低下头,双手紧绞着衣角,小声道歉:“是奴婢逾越了,夫人请恕罪。”
袁氏胸口因愤怒而急剧起伏,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摆手示意侍女赶紧离去。
侍女刚走不久,一只由苏婉毓赠送的鹦鹉便被送入房中。
袁氏心中虽明了其背后的意图,却也自知不可拂逆公主的好意,只能勉强堆起笑容,尽量表现出恭顺,接受了这只鹦鹉。
既然出自公主之手,自然不能有丝毫怠慢,还需悉心照料,以示尊重。
司棋临行前特别交代:“夫人,殿下特意说明,这鹦鹉置于室内最为适宜,对您的身体康复大有裨益。”
“多谢公主挂念。”
袁氏虽然心中不满,但表面上仍旧毕恭毕敬地应承下来,随后命人将鹦鹉悬挂在卧室门外的屋檐下,好让这份“恩赐”不致影响自己的生活。
司棋一走,袁氏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冷漠的表情,口中喃喃咒骂:“真是狐假虎威,一个商贾之女,还真把自己当作皇室的公主了。”
“我看她能得意多久,一旦摄政王失去了兴趣,还不是和我一样,面临打入冷宫的命运!”
她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带着些许幸灾乐祸的味道。
门外的鹦鹉像是捕捉到了她的言语,竟然惟妙惟肖地模仿起来:“一个商贾之女,还真把自己当作公主了!”
那声音尖锐且充满戏谑,让袁氏的脸色骤然变得惨白,她猛地抬头,难以置信地望向那只学舌的鹦鹉。
喜欢都摆烂了,谁还管那贞节牌坊请大家收藏:(www。cwzww。com)都摆烂了,谁还管那贞节牌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