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要出声喊他的时候,邵时寒却突然停下了动作。
他目光深沉地看了温梁一会儿,然后像是突然晕厥一样,倒在了她身边。
尽管如此,他还是下意识地圈住了她的腰,把她收进了怀里,呢喃着说了一句:“宝宝……”
温梁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一刻自已心里的感觉,就好像被人给了当头一棒一样。
她甚至不知道邵时寒是怎么把自已看成任梦迪的。
她挣扎着要起来,却听见身后男人低沉的声音:“原谅哥哥好不好?”
温梁顿时愣住了。
她呆呆地愣了好久,才后知后觉地从邵时寒怀里挣脱出来,几乎是落荒而逃地逃回了自已的房间。
温梁一晚上没睡好,可长久以来养成的生物钟,还是让她第二天一早很早就醒了过来。
甚至因为昨晚的事,她醒得比以往还早。
下楼的时候,齐叔刚收拾完书房出来,和她堪堪错过。
她本想出声喊他,可仔细一看,发现齐叔手上还端着些东西。
她跟着去了餐厅,就听见齐叔说:“少爷,您昨晚的药没吃?那您昨晚又一夜没睡?”
邵时寒一愣,有些狐疑地看着托盘里的东西。
“大概是忘了,可我昨天晚上,睡得还不错。”
齐叔一听,语气里有些高兴:“这么说来,您的病情是有好转了?以往可是不吃药都睡不着呢。”
邵时寒也不知道自已昨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就沉思着“嗯”了一声。
随即,他就听见齐叔说:“我今早去收拾书房的时候,书房地下有条毯子,我还以为您昨晚又在书房过夜了。”
“毯子?”
听见这段对话的温梁也很意外,她没想到邵时寒对昨晚的事居然一点印象也没有了。
而且,齐叔说到“药”。
什么药?
温梁原本还担心今天早上起来不知道怎么面对他,现在得知邵时寒毫无知觉,她心里的某个小角落,又稍稍松了口气。
邵时寒这时看见了不远处的她,“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我乐意!”温梁瞪他一眼。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已的错觉,温梁总觉得邵时寒的视线有意无意地往她唇上看。
她到底是心虚,虚张声势地说:“你看什么!”
只见邵时寒抬手指了指自已的唇,“你嘴唇怎么了?上火?”
温梁连忙跑到镜子前一看,哪是什么上火,分明是昨晚……
而听见温梁上火的张妈急忙跑过来看了一眼,一看,发现温梁不仅“上火”了,还发现她昨晚没休息好,这时候满眼的红血丝。
邵时寒听了,幽幽地看她一眼:“和单明乐一起吃了顿饭,开心得睡不着了?”
温梁这会儿解释也不是,不解释也不是,她一生气,夹起一个小笼包塞进了邵时寒嘴里。
“吃饭都堵不上你的嘴?”
这丫头,胆子是真越来越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