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王爷恕罪,微臣这就来!”
他将身上的药箱放在桌上,快速来到郑恕意身旁,为其把脉。
听到声音的郑恕意微微睁开双眼,虚弱般的看着白翊文。
“王爷……咳咳……”
郑恕意别过脸咳嗽起来,声音也沙哑虚弱。
白翊文瞧着有些心疼,赶紧制止住她的话语。
“恕意,别说了,让何太医好好给你看病。”
郑恕意听话的点点头。
把脉了一会后,收回手唯唯诺诺的朝白翊文禀报。
“王爷,郑姨娘脉浮而紧,是感染了风寒。”
何太医的话刚落下,郑恕意又开始咳嗽起来。
白翊文赶紧抬手拍了拍她的后背。
“郑姨娘体质本就虚弱,最好还是不要多出门,微臣给郑姨娘开些药,每日三次,喝上几日变好了。”
“嗯,有劳何太医了。”白翊文的语气稍微好了些。
“王爷您客气了。”
“来人,送何太医离开。”
何太医背起药箱,跟着春意阁上的下人离开了。
“咳咳咳……”
郑恕意捂着嘴巴咳嗽不止。
白翊文起身走到桌前为其倒了杯茶水。
“恕意,喝些水。”
郑恕意接过他手中的茶杯,喝了两口,咳嗽这才好些。
“王爷,这件事不怪王妃,她也是见妾身整日呆在屋中对身体不好,也是好意。”
郑恕意压低声线,眼眸微垂,显露的十分虚弱。
这惺惺作态的一番话,将此事罪责都扔到了江渺渺的身上。
也让人觉得她是懂事体贴的人。
白翊文不语,眼神晦暗不明。
他现在也搞不懂江渺渺做这些到底是有什么用意,谋算什么?以前的她做什么想什么能让人一眼瞧出来,但自那晚之后,他越来越看不懂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