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乐得自在,基本不怎么出门,每天除了在房间内处理文件以外,便是在花园内照顾那些花花草草。役节反亡。
一天早上,我如往常一般坐在餐厅内吃着早餐,唯一的不同时,身边的不再是和我形影不离的朱助理,而是新来的秘书。
我用完早餐后,我便出了一趟门,去了一趟超市买了一些花种子,在回来的路上,车子经过京香街那边时,我在一处烟酒店铺门口看到了两三辆警车,当时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让司机直接停了下来。
我坐在车内看了一会儿,忽然在围满人的店门口,发现了有几个非常眼熟的人,那几个人正是在烧烤店内那个醉汉的朋友们。
我正奇怪他们怎么在这里时,烟草店内的店门口忽然走出来一些人,他们手上抬着一个担架,担架上盖了一块白布,警察的脸上都盖着口罩。
似乎是一具尸体。
我想了想,对司机说:“您下车帮我去打听一下,那边发生什么事情了。”
司机看了我一眼,有些不解的问:“是那烟草店吗?”
我说:“对。”
司机说了一声好,便快速解掉身上的安全带下了车,快速朝烟草店那边去打听情况,等他再次回来后,我问他发生什么事情了。
司机坐在了驾驶位置上,微喘着气对我说:“刚才问了隔壁店的老板娘,说是烟草店的老板猝在前三天忽然在睡觉时猝死在房间里,今天才被人发现,警察现在过来处理事情。”
我说:“猝死的人是谁?”
司机想了想,好半天,才有些不确定的说:“好像是叫……陈辉吧。”
我说:“陈辉?”
司机说:“对啊,听说这男的以前也是开大公司的,可后来因为和妻子离婚,分走了他大半的财产,导致他后来公司没钱周转,公司垮了,到现在以一个小小的烟草店为生。”
我听到司机的话,放在腿上的手紧了紧,半晌都没说话。
司机见我沉思着,他等了一会儿问:“夫人,我们现在走吗?”
我再次看了外面一眼,正好看到警察门将那具尸体抬上了一辆车,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正好看到他露在白布外面的半张脸,灰白灰白,无一丝血色。
我觉得有些恶心,立马转过脸说:“开走。”
司机按照我的话,立马发动车开走。
回到家后,我给了朱助理一通电话,那端并没有人接听,我也没再打第二通电话,在家里等着,等到夜晚十二点,别墅外面传来汽车的引擎声,我知道朱文从星辉回来了,从卧室刚走到大厅时,便正好看到贾秘书扶着朱助理走进来,朱助理大半个身体压在她略显瘦弱的身体上。
朱助理似乎是喝醉了,贾秘书将他扶在沙发上后,便气喘吁吁的站起来,看向站在身后的我说:“太太。”
我看了一眼沙发上的朱助理问:“他怎么了?”
贾秘书说:“在饭局上应酬喝了不少酒,醉了。”
我点点头说:“嗯,把他抬进房间吧。”
贾秘书点了点头,便和仆人将喝醉的朱助理扶到了他自己的房间。
当我来到朱文房门口时,正好在门缝隙中看到坐在朱文床边的贾秘书,她手中拿着一块温热的毛巾,手法轻柔的在他脸上拭擦着,她侧脸流露出毫不掩饰的爱慕。
擦到一半后,她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竟然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在朱助理脸上一点一点抚摸着他的轮廓,从他额头,到他笔直的鼻梁,然后往下,是他微闭的唇。
房间内静悄悄的,她正看得无比入迷时,我从门外推门走了进去,轻声说了一句:“贾秘书。”
贾秘书被忽然进来我给惊吓到了,侧过脸来看我,握住毛巾的右手猛然握紧,因为她的力道,毛巾内的水被她挤压了出来,顺着她的骨结滴落在她穿肉色丝袜的大腿上。
她立马站起来对我唤了一句:“太太。”
我当做什么都没看到,对她微笑说:“辛苦你了。”
贾秘书说:“不用,这是我的职责。”
我说:“没你的事了,剩余的事情就让仆人来处理吧。”
贾秘书犹豫的看了我一眼,又看了一眼床上不省人事的朱助理,隔了一会儿,她说了一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