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许珏和卫子昂,则是受凉州学子秦昭的指使,对许珏和卫子昂下手,因为秦昭觉得他们二人是威胁。
大理寺立即将秦昭也招来,进行审问。
“会试考试前,曲晋将抄录有文章的纸条塞入许珏和卫子昂身上,想要诬陷二人作弊。曲晋说,是受你指使,你有什么要说的?”大理寺的官差问道。
“许珏和卫子昂的记性那么好,需要抄录文章作弊?”
秦昭语带嘲讽,“我若要害他们二人,会用这种一眼就看穿的办法?”
“殿试上,我必定是状元,许珏和卫子昂都不是我的对手,我不需要用龌蹉的办法来对付他们。”
秦昭的语气变得傲慢。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可与曲晋当堂对峙。”
秦昭与曲晋当堂对峙。
秦昭问了几个问题,曲晋被他问的哑口无言,只得认罪。
只是因他纯粹看不惯许珏、卫子昂,若是这两人被取消会试资格,那他中第的可能性更大,所以才对二人下手。
大理寺当堂便对曲晋进行了审判。
杖责五十,流放边城,做苦役!
审判一下来,曲晋当即瘫软了身体。
“大人,我知道错了,求大人别流放我!大人可以打我!”
“大人,我就是一时糊涂,求您看在我寒窗苦读十年的份上,再给我一个机会!”
曲晋哀求道。
这种事落在他头上,他才知道怕。
从未想过,因为他的陷害之举,让那些寒窗苦读十年的学子,失去科考的机会,十年寒窗白费,前程尽毁,还要被人指指点点,是多么绝望。
无论曲晋怎么哀求,判下的刑罚都没有更改。
大理寺将此案的审理结果告知了负责会试的官员。
负责会试的官员商议之后,澄清了许路白被冤枉之事,并恢复他的会试资格。
许路白听到这消息的时候,眼泪不禁落了下来。
这几日,他都没怎么睡着,一直盼着大理寺的消息。
没想到盼来这么好的消息!
太好了!
大理寺还他清白了。
他还可以参加会试!
纵然要等到三年后,但是有机会就好!有机会就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