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夫人聊她和家主的旧事,宴小端小时候的事。
棠鲤也会说自己的事,她相公很爱她,还有六个宝宝……
宴夫人对她的宝宝们很感兴趣,尤其是三宝,因为她也想要个机灵可爱的女儿。
宴夫人许久没这么放松过了。
她四十出头,年纪快比棠鲤打两轮了,两人俨然忘年交,如姐妹一般。
时间也过得飞快,转眼天黑下来。
吃过晚饭后,宴夫人将门关好,与棠鲤一起进了里间。
“将灯烛全点亮。”苏大夫道。
蜡烛在宴家主头顶的位置,有几十支,全部点亮。
“将宴家主的衣服脱去。”
棠鲤去了外间,宴夫人帮着苏大夫替家主脱衣服。
苏大夫拿出银针:“驱蛊要很长的时间,期间不可打断,否则……宴家主永远都醒不过来了。”
宴夫人很是紧张,期盼着千万别出事,同时点头:“辛苦苏大夫了。”
苏大夫开始施针,施针的动作干净利落,他给人治疗的时候,十分认真严肃,完全不分心。
宴夫人看了一会儿,看着骨瘦如柴的家主,心里一阵一阵地抽疼。
没什么事,她怕她在这里,按耐不住情绪,打扰苏大夫,便悄声离开了内间。
宴夫人来到外间,在棠鲤的对面坐下,目光频频往里看。
棠鲤握住了她的手:“别担心,苏大夫一定能治好宴家主的。”
宴夫人安心了一些,看着棠鲤点了点头。
这夜,变得格外漫长,也格外难熬。
宴夫人进里间续了不少灯烛。苏大夫仍在施针……
宴夫人真想时间嗖一下就飞过去,然后听到苏大夫告诉她,已经帮家主祛除了蛊虫。
直到外面,天已经微微亮了,苏大夫仍在治疗。
苏大夫已经逼出一只蛊虫了。
长相怪异的肥腻的黑色虫子,还裹着红色的血,被一根银针刺着,扔在碗里。
宴夫人看着那只蛊虫,觉得恶心。
便是着丑陋的东西让家主变成这样!
“还有一只。”苏大夫道。
宴夫人看到家主的头皮上,有犹如蚯蚓一般的凸起,那凸起蠕动的速度很快,这蛊虫显然很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