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皇爷爷您竟然也知晓瞻墡。在同辈之中,除了瞻基之外,恐怕无人能与他相提并论。
"
然而,朱高炽刚说完便猛地回过神来,满脸惊愕地追问:
"皇爷爷,莫非您有意让瞻墡继承皇位不成?
"
朱元璋重重地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就眼下的情形而言,也只有他最为适合了。朱祁钰那孩子身子骨向来羸弱,而你那才两岁大的小重孙更是年幼无知啊。”
朱棣气得一巴掌拍在朱高炽的后脑勺上,没好气儿地道:“你爷爷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哪儿来那么多废话?”
朱高炽满心委屈,却也不敢辩驳半句,只得默默地摸了摸被打的地方。
与此同时,后宫中的孙太后已然得知于谦带人去往奉天殿,并派人召集众臣上朝之事。她闻言怒火中烧,当即率领一众侍奉自已的宫女和太监直奔奉天殿而来。
待到抵达奉天殿前,孙太后便冷笑着开口道:“于侍郎,皇上远在京城之外,你未曾与他人商议,擅自传令群臣召开朝会,难道不知这世间还有君臣之别吗?”言语之中,满是讥讽与责问之意。
刚刚说完,孙皇后便急匆匆地走进了奉天殿。她一进门,就看到一个陌生人竟然堂而皇之地坐在龙椅上,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怒火,于是毫不客气地大声呵斥道:“大胆狂徒!你究竟是什么人?竟敢如此大逆不道,私自坐上这代表着无上权力的龙椅!你可知此举乃是诛九族之罪吗?你。。。。。。”
然而,孙皇后的话还没有说完,目光却突然越过那个人,落在了他身后的两个身影上。当她看清那两人的面容时,心中不由得一惊,原来竟是自已的公公!她立刻意识到自已刚才的行为有些失态,连忙收起脸上的怒色,恭恭敬敬地跪了下来,低头说道:“儿媳孙氏,拜见父皇。”
朱高炽见状,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朱棣语气严厉地质问道:“孙氏,难道这就是你平日里教导儿子的方式吗?”孙太后听了这话,抬起头来,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不解。
这时,朱高炽站了出来,他将朱祁镇北伐的整个经过又详细地叙述了一遍。孙太后越听越是心惊胆战,尤其当她得知自已的儿子竟被瓦剌太师也先给活捉住的时候,整个人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双腿一软,无力地跌坐在地上。
朱棣脸色阴沉地冷笑着说:“朱祁镇竟然如此软弱无能、毫无气节可言!这样的人怎配当皇帝?孙氏啊,如今摆在你面前有两条路可选。其一,你可携朱祁镇前往南京,自此远离朝堂之事,再不过问政事;其二嘛……”朱棣话锋一转,眼神中透露出丝丝杀意,“朕便赐予你们母子二人一具完整的尸首罢了。”
孙皇后心中一惊,刚要开口辩解,却被朱棣挥手打断道:“不必多言!待朝会结束后,将你的抉择告知于朕即可。此刻,你且先站立一旁罢。”
孙皇后无奈地点头应是,然后挥手示意伺候自已的宫女太监退下,只留自已孤零零地站在一旁。
经过一番激烈商讨,朝会最终做出决策:将全国各地的军队调往北平,并同时传讯各藩王入京护驾勤王。
于谦被委以重任,负责守护北平城。朱棣满怀信任地拍着于谦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爱卿啊,北平的安危就托付给你了。虽说朕有足够的把握击溃外敌,但你在此处镇守乃是万无一失之策。”于谦眼神坚定,用力地点头,表示自已定当不辱使命。
与此同时,孙太后经过深思熟虑,最终决定采纳随朱祁镇一同迁往南京的方案。等待朱祁镇回来后孙太后带着朱祁镇以及他的家眷南下南京
而另一边,绘梨衣已抵达前线,并成功地设立好了传送门。众人毫不犹豫地穿过传送门,瞬间来到了土木堡附近,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