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是靠近后山的大河。
水里鱼多,也深。
另外一条就是村东头的河。
小河,水浅,离村里人家远,也都懒得去。
阮竹听此还挺疑惑:“他去那么远的河里干啥?”
陆母摇摇头:“不知道。”
“都是成婚成家的大男人了,不管他。”
“你要是没啥事干,你去叫叫也行。”
“等他那个轮椅磨叽回来,估计也刚好能凑合着时间吃晚饭。”
如今陆彦哲腿是越来越好。
之前小心翼翼的那种不敢提的状态已经过去了。
陆母做为亲妈。
那是没少直接伤口上撒盐。
阮竹听见陆母这样说。
也是“噗嗤”一笑。
从袋子里抽出一根糖葫芦,一边咬上一口一边向门外走去。
边走还边向陆母招呼着:“那妈我去喊人了啊。”
陆母头也不抬挥挥手:“去叭去叭。”
……
这村东头路远。
没几户人家。
阮竹晃晃悠悠,懒懒散散的过去。
老远就听见一阵阵水声,像是有人在拍打。
光是听声音,就感觉还挺激烈。
阮竹一开始笑了一下。
估计陆彦哲这是在河里闹腾着玩。
笑容刚挂上嘴角,又突然反应过来僵住。
陆彦哲腿还没好。
能在水里闹腾什么?
怕不是落水了在拍打求救?
想到这个。
脸色瞬间苍白。
脚下动作加快。
口中的糖葫芦也来不及细咬。
一路飞快的跑到岸边。
果不其然。
岸边只有一架轮椅,轮椅上却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