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雪珍推着朱大军走过来,骆明恣揉着眼睛从厨房里出来,三人撞在一起。乌雪珍弯起嘴角,笑着问:“徒儿,又迷眼睛了?”
骆明恣:“……因为洋葱辣眼睛嘛!”
她弯起嘴角,蹦蹦跳跳地往对面的房子跑去,经过院子的时候,忽然跳起来在空中转了一圈。
“天气真好啊~”
刘导抬起头,看着黑下来的天空,笔点点本子。
好,今夜皓月当空,确实挺好。
柴火丢进灶台,火焰跃起金红色,油烟机尽职尽责地工作,将鸡肉下锅时“嗤啦”的热气一同带走。
厨房里挤满了人,尤扬还拿出一个小本本负责记录黎越的每一步。
“真香啊。”乌雪珍盯着锅,说,“鸡肉和调料都是黎越自己带来的,太有心了。”
黎越笑道:“只是想给大家展示一下我的手艺,献丑了。”
是这样吗?乌雪珍猛拍了下朱大军,朱大军吃痛地回头,觉得他老婆笑得很奇怪。尤扬连忙说:“如果这叫献丑,我们算什么?”
朱大军说:“我们是献愚。”
黎越勾起嘴角,问:“那骆老师呢?”
朱大军摇摇头,感慨万千,“骆老师和我们不在一个层次。”
已是另一境界的大能啊!
大家哈哈大笑。
拿到通关小卡片的骆明恣开开心心地蹦跶回来,站在大家后面跳来跳去,问:“什么?在说什么?”
“说骆神无人能敌。”尤扬道。
骆明恣骄傲地说:“这个确实。”
“嗤。”黎越摇摇头。
月亮挂在山头,小院中饭香四溢,尤扬将一个不锈钢大盆端上桌,两只来自南海市鲜香扑鼻的走地鸡引得众人食指大动,除了节目组贡献的两个来自城市特色餐厅的菜肴外,其他都出自黎越之手。
看着一旁解下围裙,重回云端的云,谁能将这桌菜和她联系起来。
“这就是你说的反差感吗?”朱大军问尤扬。
尤扬想了想,说:“这叫神之一手。”
骆明恣激动地捧着碗,说,“可以了吗?”
“可以开饭了吗?”
乌雪珍大手一挥,道:“开饭!”
“好耶!”
黎越坐下来,瞥了眼桌上的啤酒,她想了想,先给骆明恣夹起约定的鸡爪一对,骆明恣悠悠望过来,拿起一旁两个空杯子,小声说:“喝一点吧。”
太好了,今天真是好天气。
黎越弯起嘴角。
酒足饭饱,嘉宾们开开心心地去刷碗,唯有黎越怀里被塞了把吉他,虽然不是veromca,但弹奏者的声音让它充满价值。
“总有故事它在泥土里生长,长呀长呀生出翅膀云海里徜徉……”黎越拨动琴弦,低低的嗓音宁静在月色下,回荡在晚乡中。
“我的心儿在流浪,流向那晚乡,乡间有个小小的我呀,田埂里拾起星光。”
骆明恣甩着手走过来,坐在黎越身边,晃着脚看天上的月亮。
黎越看了她一眼,勾起嘴角,“你听笑声飘呀飘,飘向那晚乡,乡间有个长大的我呀,槐树下眺望。”
“依然还是那片星空啊,还是那晚乡。我把我的心儿啊,留在那地方,请风儿把它带走吧,带到她身旁。”
“请把我的心儿啊,留在她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