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嫔一下子就笑开了,听到皇后夸赞,高兴得不行:“娘娘何必客气,只要是娘娘喜欢的,嫔妾肯定认真去做。更何况,此事风雅,嫔妾做的时候高兴着呢,也不禁赞叹还是娘娘有这份巧思,这梅花玉版笺颇有古人风韵。”
长宁也不得不称奇,先前瞧这张氏颇有才华,却为人清冷,向来在府里不太爱交际,也甚少与人相处,更别说瞧见她笑了。
对于她的印象,最多的就是又出了诗集,听伺候她的丫鬟说,她在院里也是日日捧着书读的。
没想到她这性子变得还是挺快的,这么一会功夫比以往那几年笑得都多。
二人聊了一会这个梅花笺,姝嫔余光瞧见六阿哥在墙边站得可怜,心有不忍,就想着替他说说话。
“娘娘,不知六阿哥是犯了什么错,惹了娘娘生气,不如先让他洗漱一下吧?”
长宁瞥了他一眼,见他还算乖巧,这才慢慢出了气,招了招手,让弘晨过来。
他这会倒像是个乖孩子了,完全没有之前那股小霸王的模样了。
“可知错了?”
弘晨点点头,眨了眨眼睛:“儿子不应该逃学。”
“还有呢?”
“不该撒谎。”
“还有呢?”
“不该爬树。”
“还有呢?”
弘晨挠了挠头,露出了懵懂茫然的神色:“没有了。”
长宁深吸一口气,好声好气地给他讲道理:“弘晨,你一错,错在逃学。堂堂皇子,在上书房不认真学习,反而撒谎逃跑,不仅给师傅难堪,添加了麻烦,更让身边人着急。你可知,额娘听说你不见了的时候,有多着急?若是让你皇阿玛知道这件事,你觉得他会饶过你?”
弘晨瘪了瘪嘴,摇摇头:“皇阿玛也会生气的。”
见他认错态度良好,也能听得进去,长宁这才消气,接着说:“你二错,就错在置自身危险于不顾。那棵树那么高,你爬了上去,若是摔坏了怎么办?当时那么多太监都没能拦住你,岂不是他们看护不力之罪?”
说到这,长宁更生气了:“你身边伺候的人也是眼皮子浅的!主子有错,他们非但不能劝阻,还任由你爬树,到这么危险的境地!竟然也没人回来传个消息!这都是何居心?”
长宁一时气不过,叫了赵福海进来,将今日跟着弘晨出去的太监宫女,通通打二十板子,告诉他们,不好好伺候主子,日后刑罚有的是。
今儿个是弘晨命大,没出什么事,若真的有了什么危险,弘晨性命堪忧,哪怕把这些人打死都无力回天,长宁绝对不能让这种情况发生,必须防微杜渐。
说到这里,弘晨已经认识到了错误,不敢言语,又见额娘气极了,还发落了自己的身边人,都有点受到惊吓了,这时他才意识到,原来自己的一举一动,也会影响到身边人的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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