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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繁忙的男人(第3页)

后来,他们俩成了美国历史上著名的父子总统。徐凌回答。

不管什么事,徐凌都用不容质疑的态度和徐肃霜订了约。徐肃霜不反抗不争辩,一一同意了,也许,他是觉得这挺好玩的呢,或者说,自小养成了立约守约的习惯。

不过两年多过去了,徐肃霜一直没有享受过过小布什的特种兵式待遇。倒是徐凌班上的学生,特别是男生,多少尝试过这类待遇的翻版。徐凌曾经接受过学校毕业班班主任的安排,顶下艰难的最后一年。这个班是全校著名的倒数第一名,纪律和卫生各方面综合考核,多半都是由这个班级扛杆杆赶鸭子。未担任班主任前的某个考核月,学生们兴奋地对数学老师徐凌说,这个月,他们班级可能会得到年级红旗班,因为前三周考核分数都处于前列呢。

年级红旗班,不是校级红旗班?那也行,你们要是得了红旗,我给你们买糖吃。徐凌撇撇嘴,根本不相信,当场就和学生,主要是班委几个带头的,打下了赌。那次,他输了,晚自习时,全班的学生嚼着徐凌买的阿尔卑斯棒棒糖,磕着瓜子,剥着花生,度过了他们在校以来最快乐的一次数学晚自习课。班主任问他是怎么一回事,徐凌淡淡地说:一百多元,换来了全体学生的一次群情振奋,值。班主任嘴上没说,心里却嘀咕着,说得轻巧似根灯草,我一个月工资才六七百呢。

有了这诸多因素,当原班主任调离时,学校自然把威望极高的徐凌当成了班主任首选,那时,朱兴顺还只是教导主任,言语谦卑,终于说服徐凌接下重担。后来几乎满满的一年,这个班全体学生有幸尝试到了什么是特种兵待遇,徐凌请楚钰写了“克己复礼”四个大字贴在教室讲台墙上,作为严格教育的开始。

在该睡觉的时候睡觉,不该睡觉的时候坚决不睡觉,这是徐凌就任班主任后,和全体学生定下的第一条约定。他重复了布什父子的故事,并且规定上课打瞌睡要受到冷水冲头的惩罚,由学生自行到水龙头处浇透脑袋,春夏秋冬任何天气都是如此。“着凉了,生病了,赶紧给我说,我送你去医院,一切有我负责,但是不要都过了几天,因为别的事病了,又赖我哦。”徐凌一脸严肃,学生们却忍不住,暗地里感动地笑成一团。

笑归笑,每周总有一个两个男生惨遭冷水淋头,女生基本没有受到过惩罚。冬季,也基本上没人受惩罚,学生们解释说,因为“夏日炎炎正好眠”嘛。

毕业时,这个班级一跃成为班级考核当期全校第二名。不过荣誉之下也有尴尬。政治老师米佳,在办公室里撅着嘴对他说了一件事,上课时,几个男生凑在一起摆龙门阵,还瞅着课桌下面啥东西。米佳走下去调查,男生齐刷刷抬头看着她,悄悄发笑,她心里知道不是啥好事,也猜想到男生们在干啥,不敢认真调查了,课后问徐凌知道是什么情况。徐凌答应调查后回答他。最终,有个处于中心位置的男生,红着脸承认了。徐凌隐晦地对米佳说,是有个男生在课堂上拿出男人那东西来玩。米佳脸上挂不住了,找到陈天南,要求换一个班,她实在忍受不了。陈天安宽慰她说,男生的冲动,到哪个班都可能遇到,三类班级可能会更多一些,况且,徐凌不是已经做出了严肃处理了吗,相信不会再发生类似的问题了。米佳才勉强继续任教下去,后来确实没再发生过类似的事。

借晚自习的机会,徐凌把女生放到阶梯教室去跟随着另外一个班看电影,全体男生则留在教室里面,垂聆教训。徐凌认为,实在的科学描述是比较好的方式,含蓄、隐晦的词语反而促使男孩子好奇地探究。他简单地施以说教,说明精满自溢的原理,又对这群发情的小动物介绍注意力转移法,比如紧张的学习,远大的志向,和大运动量的体育活动,丰富的课外活动,都是削减荷尔蒙分泌旺盛的良方。不过要溢也就让它溢呗。徐凌强调,凡是焦躁时候,忍忍就过去了,要是实在熬不住,可以回到寝室,准备好手纸,躲进被窝里自行安慰。他威吓道,倘若再有敢在任何公共场合偷偷玩手枪的,就得割了喂狗,叫他一辈子做太监算了。教室里笑成一锅粥,自那以后,再没人敢以身试法。

往事电影一般飘过了徐凌到校路上的时间。站在学校电动伸缩门前,徐凌停住了,一个老师骑了电摩正要进门,看门人连忙把大门开得更宽一些。大门隆隆的滚轮声音把徐凌的思绪唤回了眼前世界。他忽然心中一宽,难道还有比以前这个班级更难管理的吗。看看时间后,他走向二楼新任班级教室,他要站在教室门口,注视着每一个学生走进去。

璧江中学旧教学区有三幢大楼,成凹字形排列。西边的叫厚德楼,是一幢实验室综合楼,图书室保管室等都在这幢楼。中间一幢叫创新楼,是教学综合楼,底层是课容纳三百人的阶梯教室,初中三年级全部教室在这幢楼内的三四五楼。东边那幢叫求知楼,修建得最早,建成于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初二年级在求知楼的三、四楼,初一年级在一、二楼,二楼多余的两间教室,做了初一初二两个年级的办公室。

求知楼的楼道很窄,只有一米六多宽,光线也较暗。水泥楼梯的梯步被千万次的踩踏磨得光滑发亮。担心突然有学生从从上面冲下来,徐凌放慢了脚步。不时,有个别的学生打闹着,推搡着,从身边超过。当看清楚有一位老师身边时,又不好意思,低低地彼此提醒了一句,收敛了一点。

三个女生从后面走来,跟着徐凌的步伐,不好意思超过他。徐凌不禁回头看了一眼。中间的那位个子较小,眼睛机灵有神的女生,忽然开口问他:“你是徐老师吧?”

徐凌“嗯”了一声。那女生又说:“我认识你,你到我家里来过。”

“你是哪个班的?”徐凌问。

“初二·三班。”

正是他新接手的班级,狡猾的女生知道讨好新老师了。那个女生赶上来和徐凌齐平了,其余两位靠得很近,却不忙着赶到前头来,只跟着上楼。

“我爸在徐老师的厂里上班。”

徐凌不得不很注意这位多嘴多舌的女生。他问:“你姓什么。”

“练,我叫练小芳。”

徐凌想起来了,厂里确实有个姓练的老工人,头脑和技术都不错,很受徐凌器重。联想到这个工人的家在黄荆,他忽然心里一动,问:“你是初二·三班原班的,还是刚合并进来的?”

“上期还在黄荆中心校读,这期刚来。我们三个都是。”练小芳一看徐凌回头打量后面两位,立即介绍说:“这个叫林薇薇,这个是严晓春。”

林薇薇和严晓春都对着徐凌拘谨地微笑。严晓春长得文静秀气,可能比练小芳略高一点。林薇薇个子最高,身段还未完全发育,身段苗条。只简单地看了一眼,徐凌便以数学老师的精确性估计林薇薇不低于1。62米,对于川内女孩子来说,是一个相当不错的高度。林薇薇有一张娟秀时尚的目字脸,小巧的嘴,唇廓线分明而性感,大眼睛象一汪清澈幽深的潭水,多看几眼,便禁不住会掉落潭中,被潭水淹没。当她的眼睛对着徐凌闪过一道幽光之后,徐凌不由得多看了一眼。

徐凌甩甩头,说:“快上去吧,要上课了。这节课是我的数学。”

三个女生赶紧加快步伐,一步跨越两级楼梯,噔噔噔冲了上去。

璧江镇以前是璧江区区公所所在,下辖一镇三乡,每个乡镇都有自己的小学和中学。撤区并乡后,原来两个乡和璧江镇组成了新的璧江镇,璧江中学在扩大,而原来乡属初中班继续保留,成为戴帽子初中。直到今年,县上加大义务教育力度,也是为即将到来的省督政检查作准备,黄荆中心校最后两个初中班并入璧江中学,也不再新招初中班级,至此,秀川县所有非正式初中教学班才告终结。

靠着不锈钢栏杆,目送着一个个学生走进教室,徐凌心情很好。求知楼过道的水泥栏杆只有1。10米高,原来七十年代的建筑安全标准低,学生现在的个子也几乎比以前高了近10厘米,县里不断督促,多次安全责任会议开过后,璧江中学筹资在水泥栏杆上加添了一道30多厘米高的不锈钢栏杆。

一个精蹦蹦的男生拍着篮球从过道里走来。他个子不高,却很健壮,白色短袖运动套装,短裤下面的小腿腓肠肌条条显露,透露出一股股力量。

徐凌一举手,叫住了他。

“不要拍着篮球走,拿着走。你没看见地上灰尘都起来了,声音也很吵。”

这个健壮的男生一愣,但是很快醒悟了,立即回答说:“是,老师。”

他进了教室门,又回过头来问:“老师,要给你班上的座次表吗?我马上画表。”

“你是?”徐凌犹豫了一下。

“他是班长,江小彬,老大。”教室里,一个响亮的声音回应道。高声嚷嚷的是坐在第二排的一个男生,体育委员万友杉,嘴唇微微凸出,下颌棱角分明,一看便是不好驯服的犟牛。

“晚上给我吧,恰好今晚有我的晚自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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