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沙哑的声音很诱人,像鼓槌搔过鼓面,震得胸口砰砰跳,咚咚响。
虞繁堵在嗓子眼的那句“可以”,拼着命地往外挤。
但她必须坚持底线。
她同意傅庭瑾追她,是因为那句“我们一起努力,把你心里的我心里的那些顾虑,都打败。”
她想勇敢试试,又怕太早染上情欲,让一切又变了味。
傅庭瑾正准备掐着她的腰,把她抱去卧室,多用点手段把她哄到服软,有人敲门。
虞繁趁机小腰一扭,从他胳膊中间钻出去,跑去了次卧。
傅庭瑾绷着脸打开门,又是昨天那俩。
不过今天换了着装风格。
校园风今天变成了女仆装,笑容有点僵硬,说话也有些磕磕巴巴,多半是想到了昨天的波比跳:“傅总,孙总说昨天我们道歉道得好,让我们今天继续。”
傅庭瑾两种邪火掺杂,深呼吸一口气:“你走,你留下。”
女仆装一怔,看了眼旁边的女生,又气又怨。毕竟波比跳虽然辛苦,但是有钱拿。
皮裙女惊喜了一瞬,走进了客厅。
双手握在身前,平声问:“傅总,今天是抄论语还是解几何函数?”
傅庭瑾坐到沙发上:“学的什么专业?”
“公共关系学。”
“为什么接这个生意?”
女生似乎是料到他会问,准备得很充分:“挣钱治病。尊严没有命重要,我得先活着。只要我心干净,身子就不脏。我这个基因,反正也不能结婚生子祸害人。”
“什么病?”
女生淡然回:“遗传性共济失调症,我爸隐瞒遗传病史,我姐已经有了症状,我也测出来了,只是暂时没发作。”
傅庭瑾盯着她看了两秒:“以为我会帮你?”
女生:“没有。只是凡事赌一把,万一成了呢。只要我不害人,乞讨来的命,也是命。更别说,是我和我姐两条命。”
傅庭瑾站起身:“自己在客厅待着,明天一早再走。”
“谢谢傅总。”
女生规规矩矩坐到沙发一角。
傅庭瑾直接去了次卧。
虞繁掀着眼皮:“不像假话。”
“世上苦难的人太多,帮不过来。”
虞繁:“可我看出来,你想帮她。不然你不会让她进来。”
傅庭瑾坐到床上:“你不是说我唯利是图,铁锈都能榨出二两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