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刻无论谁站出来,都容易被被黑粉们组团进攻。
齐经理认为,最好的解决方案就是等沸水变凉。
当没人再去拱火,风波自然就过去了。
正所谓,大直若屈,大巧若拙,大辩若讷。
实话实说,齐经理很了解我,也知道我最在意什么。
所以他强调道,没谁受我连累,我要做的只是自我救赎。
“小萤儿,这段时间你就待在家里,只当养身体,如果你能做到对负面舆论不走心,那你想看就看,我要拦也拦不住,如果你看完负面评论心理不好受,很憋屈,咱就听话不看,眼不见为净。”
齐经理说道,“那帮网友再闹也不敢闹到咱家门口,他们最大的能耐就是在太平巷里举举牌子,连你的真名都不敢写上去,怕你告他们,那么只要你本人不在意,咱换个思路,他们就是一群专门为你消耗败气的医生,你说对不对?”
我嗯了声。
耳边莫名响起自己曾经的声音——
“蔡爷爷曾教育我,一棵树可以茂盛的生长着,但绝不可以为了自己汲取养分就去伤害整片森林,那会令它羞愧于所扎根的泥土……”
是了。
我一直最怕愧疚,怕连累人。
只要没谁因我被拉下水,那我就没什么好在意的。
怎么说我都是一路被骂过来的人,脊梁骨也不是第一次被戳,不碍事。
挂断电话,我给哥哥们群里发去消息,告诉他们我全都知道了,能承受。
对话框里很安静,好一会儿后刘小温才作为代表回了我三个字,‘那就好’。
没人再跟我说什么,内定的嫂子们都没有再给我发来信息,我知道这是哥哥们背后的功劳。
谁叫我还有个死穴呢。
既不能接受情意,也不能受到安慰。
挨骂要立正,挨揍得站稳,这才是我要面对的人生。
只不过……
我想到了金姨。
要怎么去跟她解释?
从我来到太平巷,金姨那扩音喇叭可是风雨无阻的骂了苏清歌和孟世辉小十年。
若是我去解释我不是勾引孟钦的小三儿,金姨会知道我早就和孟钦认识了,她得多寒心?
若是我将错就错,只当自己是为了攀上高枝儿去勾引的孟钦,金姨还是会寒心!
看着通讯录上金姨的名头,我犹豫着还是没有勇气给她拨去电话。
眼底溢出酸涩,我嗓子里却发出笑音。
这两头堵的命运啊!
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