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她在欲擒故纵,白给的钱不要?
既然她说不要,他就收回烟盒,让她下车了。
他直接开车走人。
几天之后,他没想到会在洗脚城里又碰到她。
那天他是和沈兄约在洗脚城里。
沈兄是他十岁跟着全家人移民去马来之前,在老家的玩伴,隔壁村的,是他小时候关系最好的一个发小,虽然多年没联系了,但再见面还能讲得上话。
这个“讲得上话”主要限定于两人聊起小时候的事情。
他对十岁之前的事情记忆莫名地深,或许因为那是最无忧无虑的童年时光。
当然,沈兄和他见面,并非单纯地叙旧,是沈兄不小心在外面搞出了个私生子,怕被他太太发现,拜托他能不能在马来找户人家收养他的私生子。
她和另一个捏脚妹敲门进来,要给他们捏脚。
他认出了她。
她也认出了他,愣了一下,显得很尴尬。
不过她去给沈兄捏脚了。
他的脚由另一个捏脚妹负责。
负责他的捏脚妹捏得很一般,中途他就要求换人了。
沈兄就把两个人互换了。
于是她变成来负责他的脚。
他觉得比刚刚的那个捏得舒服。
这个捏脚城自然不是什么正经的场所,她们的工作服穿得很暴露。
以客人躺在椅子里的角度,随时随刻都能自上而下将坐在他们的脚前弯身工作的捏脚妹的低领里裹着的两颗球尽收眼底。
两颗球还随着她们的动作一颤一颤的。
她的罩杯没那么大,他可以看出来她是硬挤出来的。
结束的时候,他又顺手把烟盒丢给她了。
他和沈兄都没有把人留下,她们出去之后,他们继续把事情聊完。
最后他要从洗脚城离开的时候,她从里面匆匆忙忙地追了出来,扒住了他的窗户,隔着玻璃要和他说话。
他停下车降下车窗。
她把烟盒伸进来还给他。
他没接,问她:“初+夜卖掉了?筹到医药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