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抹在了管乐郡主和黄清若的酒杯里,两人全中招。
原本有了那个书生小倌,他们以为有替罪羊了,他们能躲过,怎料现在又被莫名进来的人揭穿。
四人顿时跪倒在地。
梁京白这会儿顾不上处置他们,匆匆带着黄清若继续迈步。
丹拓忙不迭紧随其后,替梁京白拿上黄清若落在厢房内的斗篷,盖在黄清若的身上,而后丹拓先一步从侧门走出去备马车。
梁京白抱着黄清若出来时,丹拓驾着马车恰恰好接上他们。
上了马车,梁京白当即给黄清若施针。
管乐郡主是被栗焱点了穴才暂时失去动作。
黄清若则靠自我的意志强制自己不作出失格的举动。
梁京白将黄清若从群芳楼里带出来之前,为了制止黄清若继续咬她自己的唇,已经用手帕塞在黄清若的嘴里,黄清若的牙齿咬的是手帕。
手帕还是黄清若的手帕。
先前小路随用来包柿饼的手帕。
柿饼梁京白吃了,发现黄清若做柿饼的手艺比从前有所精进,与他所做的柿饼味道的确大同小异,故而小路随才认为两种味道一模一样。
现而梁京白揭开黄清若身上盖着的斗篷,看到手帕不知何时被黄清若吐出来了,黄清若重新咬她的唇。
“想咬烂是不是?”梁京白的嗓音极冷,用自己的手指强行再将黄清若的齿关分开。
黄清若咬不到自己的唇上,倒咬上梁京白的手指。
她的齿尖刺破梁京白指腹的皮肉,梁京白眉头微皱,但手未松。
意识不太清醒的黄清若没咬出让自己疼的效果,便不咬了,要找其他能咬的,梁京白趁机重新塞了手帕进她嘴里,迅速扎针。
吐手帕到一半的黄清若总算安分了。
梁京白便将手帕从她嘴里取出。
随即,梁京白抓起黄清若的左手,刺破她两根手指的指头,给她放血。
马车内安静下来,回旋的是马车外车轮滚在道上的车轱辘声和马蹄声以及丹拓驾马的动响。
城门早已关闭,是夜间宵禁时间。
对梁京白则未有影响。
丹拓向守城官兵出示了令牌,便得到放行。
出了城没多久,马车在进山的路上行得比先前颠簸。
梁京白将黄清若扶起,靠到他的腿上躺着。
他低垂头,自上而下,俯瞰黄清若还在冒汗的晕红的面庞,转而用手帕擦拭她唇上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