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要是那些富家小姐,为他一掷千金,把他给“买”了,老婆那边,他怎么交待?
这世上,谁都可以去得罪,但是,老婆不能得罪。
季北勋可不是随随便便能被打发的:
“放心,我不拍你下半身的使用权。只征用你的晚餐时间。你家小苏苏应该很愿意助人为乐的……要是她知道你陪别人吃一顿饭,就可以建一所学校,她肯定会举双手赞成……”
靳恒远狠狠抽了抽一下唇角,想象了一下季北勋游说苏锦的场面,还真有可能,她会为了筹建一所学校,而把他给卖了。
这一刻,他深刻领悟了那句话:
好朋友有时候,就是拿来坑的。
“哎,季教授,虽然我俩关系不错,但小苏苏这个呢称,是我专属的,旁人乱叫,那叫侵权,麻烦你以后直接叫名字。”
他不动声色就把话题绕开了。
季北勋马上嗤之一笑:
“那我是不是该为你的重色轻友,而和你断交?”
靳恒远嘿嘿而笑:“等你找到自己那另一半后,再来跟我说这是叫重色轻友……哎,要不,我给你介绍两个漂亮姑娘……”
“停。”
“我是为你好,年纪一大把了,没个女人,晚上寂寞啊……生理需要怎么解决……”
“闭嘴,到底赌不赌?”
事实证明,季北勋是不好唬弄的,立马就把话题转了回去。
“要你输了怎么办?我拿你来拍卖?”
“没问题!”
“成交……”
两个无聊的男人,就这样成交了一个挺无聊的游戏。
总统套房。
谢天佑坐在沙发上发呆,整个人陷在自己的世界里,完全没听到谢弦在叫他。
在叫了几遍没有任何反应之后,谢弦若有所思的摇了摇父亲的身体:“爸,您到底怎么了?”
“什么?你说什么?”
谢天佑回神问。
“我说您在想什么这么出神?”
谢弦深深的睇着打量,父亲这种失常,几乎见所未见。他从来精神抖擞,何曾这么恍惚过。
不对,这当中,肯定有问题。
“爸,刚刚那两个人是不是说中您心里什么紧要的事了?像刚刚这样您想事情想的完全听不到我在说什么的情况,这可是第一回发生。难不成……”
他的眼神露出了太多的研究之色:
“难不成,我当真有一个双胞胎兄弟在这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