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们可以通过另一个人去拿到这个人的头发。”
靳恒远静静听到这里后问道了起来:“那人是谁?”
“那人姓向,叫向莫川。”
应声,他把那人的照片给调了出来。
“向莫川?怎么有点耳熟?”
靳恒远盯着看,嘀咕了一句。
季北勋点头:
“对,之前,我和你提过的,他是著名的古文化研究者,家里世代研究古墓。
“最早的时候,他们祖上是盗墓贼出生,后来渐渐转了型,成为了国家单位的考古人员。
“传到这一代,这个向莫川已然成了国际著名的考古专家。
“此人对各种古墓都有研究。我想请他为我工作。不过他以妻子将到生养为由,而拒绝了我的邀请。
“他是那种生来不为钱财所动,做事只任性而为的洒脱之人。
“但,想要接近他,并不容易。特别是他妻子怀孕之后,他越发深居简出。”
靳恒远是个聪明人,立刻就明白了:“你是想让我通过沈晴洲认得向莫川,然后通过这人办到两件事:一拿到韩润语的头发,二,帮你拉拢这个人!”
季北勋微一笑,和高智商的人说话,就是这么的愉快:
“对!一,这人,很爱他的太太。夫妻关系极好,翁婿关系也很非常融洽。就不久之前,那韩润语刚给他生了一个儿子。这段日子,他什么也不做,就在家陪着妻儿。想查韩润语,从这人手上下手最好不过。
“二,这人对汉代的墓穴犹为的了解,据传他家祖上还有一些汉代的地图,极为珍贵。我很想拿来看看,可惜一直苦无机会……你要是能拉拢结交上他,不光你的事情能解决了,我这边也能达成所愿。”
靳恒远琢磨了一下,点了点头:“没问题。这件事,我来办。
朴襄觉得自己就像丢了魂儿,对什么事,都打不起精神来。
而靳恒远,就像是祸国殃民的鸦片,吸一口,精神抖擞;不吸,神思恍惚,想念欲绝。
周五,在公园,见到了他先是独立一隅,后有佳人相伴,心疼又欣慰的滋味是那么的复杂。
周六,在超市,他帮了她,她终于和他说上话。寥寥数语,令她欢喜成狂。
周日,卖画,他竟聘她为萧潇的老师,惊喜着,彷徨着,心乱如麻。
周一,撞进他的相亲宴,满嘴苦涩;走进他的画室,欲哭无泪,相见不相识,如此的庆幸,又是如此的无望。
周二、周三,教画,她在画室,他在书房,同在一幢楼里,心安,心喜,心疼,心慌,怕相思泄了心事,匆匆的,不敢对望……
周四,她在街上乱逛,找不到可以一解思念的身影,只在胡乱涂鸦中虚度时光。
又是周五,她盼着有来电,盼着这一周,萧潇不用补课,盼着再见……
来电了,真是萧潇的。
可那孩子只是来诉苦的,因为补课,她来不了上海,画不了画了……
她说,老师,我好想念你啊……
又是周六,下雨,她闷在家,赶设计。后出去了一趟,买画纸,淋了一些小雨,有点冷。
周日,还是下雨,大雨。
她蔫蔫的,什么也不想做,什么也不想吃,只想睡觉……
没有朋友的日子,真不好过。
她想念过去,三个好朋友聚在一起,吃着零食,喝着饮料,谈着天南地北的奇闻轶事……
小彤,这两年,你过的可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