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长安压着尹枕往太守衙门去了。
一路上好些人都看到了。
太守一件越长安这架势,整个人都不好了,他干笑了两声,尴尬道:“越公子,您这是做什么?”
越长安冷冷道:“太守大人,你好大的胆子。”
太守脸色的笑容绷不住了,他望着越长安,面容尴尬:“越公子何出此言。”
“你纵容表弟私自收走了百姓家里的口粮,谁给你的胆子!”越长安的剑在尹枕的脖子上滑了一下。
“表哥,表哥救我!”尹枕惊叫了一声,脖子上刚刚那一凉的感觉,让他感觉自己要死了。
越长安也不多说,他就盯着太守。
太守被他目光吓得背脊一凉,尴尬道:“越公子,有话好好说,不要激动。”
越长安道:“人我给你带来了,有什么事,你自己看着吧。”
太守不敢再说什么,指挥了人把尹枕给押了下去,陪着笑脸道:“越公子你莫要激动,下官明日一定给越公子一个交代,是我这表弟不懂事,让您费心了。”
越长安淡淡道:“不是给我一个交代,是给江州城的百姓一个交代。”
说着他便收了剑,拉着云多多走了。
“你胆子真大,真敢冲到太守府去要交代。”云多多说。
江州城的太守是地头蛇,万一他包庇表弟,把越长安下狱了怎么办?
越长安叹了口气:“我只是要试一试他。”
“怎么说?”云多多惊讶的问。
越长安道:“他若是真有心查问他表弟,当场就要查了,用不着等到明天。”
“啊……那怎么办!”云多多吓坏了。
越长安道:“让我想想。”
云多多道:“他不会把你怎么样吧。”
越长安道:“应该不会。”
此时江州太守正在牢里和他的那个表弟大吵了一顿。尹枕很不满表哥对越长安的讨好忍让。
“他到底什么来头,知道吗?”尹枕说,“万一他是个骗子呢,万一他只是个小小京官的庶子呢?”
太守不说话,他也在怀疑。
尹枕说:“你把他当个菩萨一样的供着,可曾见他干过什么正经事?可曾因为他而得了什么封赏?一样都没有,表哥,咱们家还跟王家是远房亲戚呢,怕什么,这个越长安,我看八成是个骗子!”
太守眯了一下眼睛,这些日子他把越长安当个祖宗一样,容让有家,但是越长安却丝毫没有什么反应。
这一点都不正常。
想到这里,他有点不满意了,会不会越长安就是个骗子,就是专门来骗他东西的!
“咱们再等等。”太守迟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