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秀娟被村里几个男人推搡着关进了牛棚里,她哪里受过这等苦,又怨恨云承水背叛自己,又恨兄弟不帮自己说话,最后所有的怨恨又都转到了云多多的头上。
那几个推搡她的男人她都认得,都是村里的闲汉,没家没室的,爹娘死的早,没成家立业的人。
这种人在村子里是最被看不起的,注定没后代,晚景凄凉的人,平日里稀里糊涂的过日子,等到村里人家有继续帮忙的就去帮闲,里正也会安排一些事情给他们干。
云秀娟平日里骄横,又浪,惯会卖弄风情,、但是对这些男人都不假辞色。
他们早就看云秀娟不顺眼了。
云秀娟蹲在废弃的牛棚里,一双泪眼汪汪的狠狠的瞪了一下那几个男人:“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怎么的!”
这话她常对那些看她的男人说。往往会引来那些男人痴痴的笑和更加疯狂的追逐臣服。
然而今天不行了。
一个男人冲过去扯住她的头发,给了她一耳光:“下贱娘们,你还敢瞪我!”
云秀娟疯了般的拍打那男人,然后张口咬那人的胳膊:“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来打我!”
“我算什么东西,爷爷今天就让你知道我算什么东西!”那男人瞄了瞄云秀娟挣扎的满含春情的眉眼,激动的一把扯开了她的衣衫。
虽说是冬日,可这云秀娟方才跟云承水一番云雨,急急忙忙的出来,衣衫都没穿好呢。
“小骚
娘们,里面就穿了这么点!”那男人叫了一声,三下五除二把她拨了个精光。
那几个看热闹的男人也都在一旁痴痴的笑,然后说着浑话羞辱云秀娟。
云秀娟一面挣扎一面骂到:“你们这群禽兽,没见过女人怎么的,我兄弟们不会绕过你们的!”
结果她换来了一阵更加凶狠的打骂,那几个男人一拥而上,在她身上又摸又掐的,一个个把她当做面团似的揉捏。
云秀娟绝望的哭喊着,她又叫又闹,却也逃不出这些男人的手掌心。
而且这牛棚在村口,远离大家的房屋,如今又是风雪的,谁也听不清这里发生了什么。
等到天边微微露出来亮,空气也越来越冷了,那些男人才餍足的离开了牛棚,把半死不活的云秀娟丢在那里,准备回家睡觉。
他们一走出牛棚就见着了越长安。
越长安早起出来练剑,沿着河岸看风景,他迎着冰冷的河风在练行步。
他明亮的眸子带着微微的冷,俊秀的面容上看不出什么色彩。
不知道为什么,那几个闲汉有些害怕的看着他:“小……小仙童。”
越长安手里还握着剑,他轻轻瞄了一眼地上的云秀娟,没有说话。
那几个男人反应过来自己在一个孩子面前露了怯,一时间有些不满,恶狠狠的说:“仙童,你还小,小孩子要多睡觉,不要大半夜出来看不该看的。”
越长安秀雅的眉头皱了皱,他淡淡的说:“鸡已经叫了,我出来练剑,随便走走,就到了这里。”
“小孩子不要乱看!”有个男人伸手过来拍越长安的头。
越长安一个眼刀杀过去,伸手一折把那个人的手扣住,然后猛推了开去。
从没想到这个孩子还能有这样的本事。
那几个闲汉又惊又怒的看着越长安。
越长安叹了口气:“我的剑不杀人,你们走吧,无量天尊。”
那几人互相看了一眼,便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