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派出来搜索的人很少,就算搜索到这里来,我们也有陷阱可以预警,而且现在多了一条狗。”
我一边说一边往北面走。
两个女人跟了上来。
很快我们就来到了小溪瀑布的上方。
她们看到了那条黄色的大土狗,这条土狗看到两个女人也是很害怕,不断的想要躲闪,但是牵着它的绳子不允许它这么做。
“现在它还很认生,你们最好不要惹它,现在我绑住它的嘴没有什么事,但是以后我肯定要把它的嘴放开的。”
我非常严厉的对两个女人说。
免得她们傻乎乎的以为它很可爱,走过去乱摸,一旦被咬伤,这种撕裂的伤口是很难好的,而且有可能会有病菌。
两个女人重重的点了点头。
“你们先把狗牵回去,我再把野猪慢慢偷回去,正好你们在烧开水,可以烫一下猪毛。”
我说。
“我们的开水本来就是准备给你宰羊的,没想到你捉了一只野猪回来。”凯瑟琳笑说。
“野猪也好啊,它的肉也挺好吃的,它的脂肪还可以做肥皂,就是它的皮没有办法给我们弄一些保暖的皮草了。”
我说。
“管他呢,等下我们就吃野猪肉,好久没有吃过瘦肉汤了呢,那肯定很美味吧!”朱雅开心的说。
看样子,朱雅也慢慢适应现在的生活了,尤其是我要杀人来保存大家的性命的这个事实。
“朱雅,你不害怕我杀人了?”
我伸手摸了摸朱雅的脑袋说。
朱雅释怀一笑。
“我不害怕,因为叔叔一定是好人!我知道的。”朱雅异常坚定的说。
我被她这么一说,愣了一下。
因为很久没有人说过我是好人了,这个词听起来是多么的陌生。
但是它又有某一种魔力,听起来让人心里舒服,像是一种人格的最高评价。
“不管你怎么想,能够安抚你的内心就足够了。”我笑了笑说。
我是不是好人不重要,我也不会被任何名词去定义,并不是说她把我说成好人,我就一定要做一个好人来符合这种标准,这是心理学上的一种标签效应。
这种效应,有时候很大程度会影响到一个人的决策。
就比如一个新来的同事,你总是跟他说你是个好人啊,你真善良,你是个勤奋的人,你的家教很好,之类的。
那么他就没有办法表现成一个流氓,也不会轻易拒绝同事的要求,那种良性的标签,就像是一种精神上的嘉奖,如果你不按照这种人设去做的话,你就会失去这种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