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这就是我嫂子说的那个未出阁的二丫?”苏方问苏断。
“是她,怎么了,你有想法?”苏断一脸坏笑的问苏方。
“得了吧,我能有什么想法啊,在厉害我也不敢动我嫂子的人啊”苏方说完就低头去干活了。
苏断站在那一脸黑线,真想把这小子脑袋敲开,看看里面装的是不是稻草!一天到晚都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殊不知,苏方低下头后笑的口水都快流到脚面了。
二丫进屋的时候希文正一边吃着零食一边做着针线活,酸酸甜甜的梅子可口的很。看见二丫进屋连忙伸手招唤她。
“今天没上山啊,快过来坐,你苏断哥摘了点梅子,我用糖搓了一遍,可好吃了,尝尝”希文说着就把自己装梅子的零食盒放到了二丫手边。
二丫伸手捏了一颗梅子放到嘴里,果然酸酸甜甜的可口的很,二丫抬头跟希文说“今天上山回来了,我寻思抓紧时间把衣服做出来,换季的时候哦就能穿上了,希文姐,你这手可真巧,这梅子做的真好吃”。
“好吃就多吃点,原本我想着用冰糖腌一下,后来去集市的时候问了一下,冰糖价格高的很,就买了些砂糖,没想到弄出来还挺好吃的,别有一番风味”
“真不错,下次上山的时候让我弟弟也去摘点,回家我也做点吃,我和我娘都爱吃酸酸甜甜的东西”二丫又捏了一颗放进嘴里后就把零食盒子给希文推了回去。
希文把零食盒子推到了两人中间“你吃,还有呢,你苏断哥采回来不少呢,够吃”。
“嗯”二丫笑着点了点头,再也没伸手拿过梅子。
“希文姐,你的衣服做完了吗?怎么做上鞋了?”二丫问。
“还没呢,但是也差不多了,就差填棉花了,我看苏方脚上穿的还是草鞋,苏断的鞋他穿着又不合脚,就想着先给他做一双先穿着,做完在给他做两件衣裳,他来的路上碰到了山贼,把他包裹都劫了去,什么都没有了”希文一遍做着活一边跟二丫说着话。
二丫一听立马感兴趣的问“希文姐,和苏断哥在一起干活的男人就是苏方啊,他真的碰到山贼啦,山贼长什么样啊,和普通老百姓差很多吗?是不是看上去就特别凶?”
“这个嘛,我也不知道,因为我也没碰到过,不过苏方碰到过,要不然你去问问他去?”希文坏笑着挪揄二丫。
“不用啦,我就是一时好奇”二丫红着脸说。
“哦,不用就不用呗,脸红什么呀”希文捏着她红红的耳朵尖说。
“希文姐”二丫略有些撒娇的叫着希文。
就在这时,苏方推门进来了“嫂子,我哥说让你烧点水,有人来帮忙了,一会干完活喝点茶水”。
“诶,知道了”希文松开了二丫的耳朵说。
二丫本就被希文挪揄的红了脸,这会苏方进来了,直勾勾的盯着她看,二丫的耳垂的红的快滴血了。
苏方挪回实现出去接着干活,一边走一边想,女人果然是和男人不一样的动物,这天气也不热,脸咋能红成那个样子,嫂子的脸就是白白净净的,苏方一点也没觉得自己盯着人家大姑娘看有什么不对,只一门心思的寻思,这种天气下二丫的脸是咋红成那样的。
希文下地后用胳膊肘碰了碰二丫“诶”
“希文姐,你忙吧,我得回家了”说着抱着自己装针线的篮子就跑了。
苏方还在想一个人是怎么在这种天气把脸弄这么红的时候,就见二丫跨着篮子从自己身旁快步的走了过去。
苏方忽然灵光一闪,二丫莫不是被嫂子调戏了?
院子里来了几个不认识的男人正帮忙干着活,听说苏方的经历都觉得挺可怜,只有苏方自己还在一边不自知。
希文烧了水,泡了一壶玫瑰花茶,出来招唤大家进屋喝茶,苏断和苏方两人干的最久,听到希文说喝茶,都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便招唤大家进了屋。
“小伙子,你是从哪个镇子来的?”大伙坐下来喝茶,闲着没事聊天,其中一个不认识的男人问苏方。
“从分立镇来的”苏方说。
“看来是个挺远的镇子,这周边的镇子问都听说过,你说的这个我还真没听说过,小伙子以前是做什么的?”
“在大户人家做长工”
“哟,不错啊,这大户人家做长工挑剔的很,可不是谁想做就能做的,吃的好穿的好,月月还有工钱,小伙子不错啊”问话的男人听说苏方之前是做长工的,一脸的欢喜。
“还行,我娘就是在这家做长工,所以我也在那做”和苏断两口子在一起生活了几天,苏方觉得做长工的日子简直就是生活在牢狱里,每天都有固定的活要做,做不完免不了打骂,还是在这生活好,每天都生活的无忧无虑,这才是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