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柱和钱铃妈,不管从哪方面来说都惹不起舒芬。
两人脸色铁青,你看我,我看你,不甘心就这么灰溜溜地离开。
“你们要是再不走,我就去叫公安所的人来了。”
舒芬话还没说完,李婆婆就要往外走。
钱柱见状赶忙开口:“别去叫公安,别去叫公安,我们走!”
“你这个赔钱货,下个月别忘了把钱给我们送回家!”钱铃妈要走都没忘记让钱铃交钱。
“等等。”舒芬看他们这么嚣张,把正要离开的两人叫住。
“做什么?”钱柱问。
舒芬勾勾唇角,学着钱铃妈之前的样子手心朝上:
“把你们抢的钱交出来,不给就是入室抢劫,最少判刑十年。”
听到要判刑十年,钱铃妈哭丧着脸从兜里掏出裹着钱的手绢。
钱铃上去一把拽过,收进衣兜。
其实舒芬根本不知道入室抢劫判多久,她就是胡说吓唬人。
看到这两人夹着尾巴出去,舒芬撇撇嘴:“这也太不惊吓了!”
“舒芬,李婆婆,谢谢你们。”
钱铃对着舒芬和李婆婆深深地鞠了一躬。
舒芬侧身让开,嫌弃不已的对钱铃道:
“我们还要长命百岁呢,你鞠什么躬?赶紧去洗个脸,好好吃饭,我可是饿得不行了。”
钱铃那双红肿的眼眸泛起泪花,扯出个像笑多过于哭的表情。
从这以后,钱铃干活更加卖力。
……
时光一晃就到了三个月后。
舒芬每天除了去医院上班,在家看书,空闲了还能跟着李婆婆和钱铃在后院种菜养兔。
除此之外,她最高兴的就是与赵畅写信。
赵畅刚开始写回来的信,都是在交代自己的生活。
后来,他的信里全是对舒芬的思念。
舒芬的回信中,有对生活的碎碎念,还有对赵畅的叮嘱,两人隔着万水千山,将感情寄托于薄薄的信纸上。
每次寄信后,舒芬都会算着时间,等赵畅的回信。
可这个月她跑了邮局好多次,都扑了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