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余斐、余纹立即应声。
余斐又小心的道:“小姐,奴婢二人在他的身上掉下来一打密信,是…是离南国玄清玉公主写给季王的。您要看么?”
玄清玉给尘离季的信?
单莫钥闭着眼睛睁开,一片清冷之光:“拿进来吧!”
“是!”余斐推开门走了进来,向单莫钥的帘帐走来。
单莫钥摇摆手,她转身放在了不远处的桌子上。回身看着单莫钥:“那奴婢二人去了!”
“嗯!”单莫钥点点头。
余斐刚走出门口,又立即道:“等等!”
余斐立即止住了脚步,单莫钥躺着的身子从床上起来,披上一件衣服。
出了房门,一眼就见追风庵庵一息地躺在地上,衣服测开,月匈前有月几肤露出来,看不见伤痕。但是单莫钥知道,一定有比皮外伤更严重的惩罚。
如此绵车欠无力,怕是全身筋脉尽碎也不为过。
看来余斐、余纹也是恨极了尘离季,对于她的吩咐没有半分手下留情。扒一层皮可以有很多解释。而她们所做显然比这个扒一层皮要重许多。
不过她倒是很满意。她的人,就该如此,狠没有关系,没有人姓也没有关系,只要一心为她就行了!
追风一见单莫钥出来,闭着眼睛睁开,一双眸子现出多种情绪的看了她一眼,又合上了眼皮。那眼中情绪太多,倒叫单莫钥怔了一下,随即清凉的眸子微微眯起。
单莫钥看着追风,嘴角扯了扯,缓步走进他身边,蹲了下来:“要怪就怪你是尘离季的人!”
追风嘴角动了动,似乎要说什么,终是没发出声。闭着眼睛也没睁开。
须臾,单莫钥站起身,抬步向房间内走去,清冷没有一丝感情的开口:“弄下去!”
“是,小姐!”余斐、余纹应了一声,二人拖起追风车欠软的身子出了侯府。
走进了房间,一丝淡淡的香料味从桌子上传来,单莫钥抬步走进桌前。只见一封精美的宫廷信纸密封的严实,正面写了端正秀气的一个季字,下方一角两个秀气的小字,清玉。
真是郎情妾意啊!
单莫钥嘴角扯动,细挑眉梢,扬起一抹冷笑。伸手将信封毫不怜惜的扯开口随着信封撕裂,里面一张精美的纸张掉了出来。
“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
仅此一句话,端正秀丽的字迹再无其它。单莫钥看着这句话忽然笑了。这样的一封信,实在该让尘离季看看。他不看到还真是太可惜了!
怕是尘离季求娶她不成反娶两个妹妹的消息已经传到了这位清玉公主的耳朵里了。
玄清玉……离南国的一朵娇花,也不过如此!
单莫钥嘴角弯起,看着手中的信,笑意寒凉。
须臾,将手中的信纸放下,转身躺回了床上,伸手盖上了两床被子,睡了过去。
她前些日子一直以为是这个世界没有大气污染,保持天然温度,所以昼夜温差大,才会晚上如此冷。没想到却是她身体的寒毒在作怪。不过今日回来,感觉倒是不那么冷了,看来玄衾(qin)给她喝的那些苦药汤水管用了。
想起玄衾(qin),单莫钥就想起醒来时候居然在他怀里的情形,顿时小脸沉了下来。
居然是她自己将他给拽上床的?简直就是该死,如今似乎还可以感觉到缠绕在她身体的那种清雅气息,挥之不去。
须臾,一把扯开被子,拧着眉头下了床,走进了屏风后,钻进了浴桶里。将自己洗了两遍跑了出来,才觉得没有那气息了,今日一日也累的呛了。幽幽睡了过去。
三更十分,电闪雷鸣。倾盆大雨哗哗的下了起来。
大雨来的急去的也快。四更的时候就停止了。
五更时分,便听到余斐、余纹悄悄地回到了清幽阁。二人动作尽管放的很轻,但单莫钥还是醒了。闭着眼睛不睁开。微微慵懒的声音传了出去:“你们也累了,去睡吧!”
“是,小姐!”余斐、余纹应了一声,二人也遮腾的累了一夜,便去睡了。
单莫钥翻了个身,又继续睡了过去。想着今日尘封大街上又会是一片你拥我挤的繁华景象!
从今以后有她单莫钥在,就会让它日日繁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