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两个行色匆匆的将母亲送去医院。
贺菁趔趄的从地上爬起来。
安晴回头:“你可真能忍,我要是输的这么一败涂地,我就自己从这山上跳下去。”
贺菁拍了拍身上的灰,一瘸一拐的往山下走:“你以为你有多高明,不过是仗着我跟傅家站在对立面,才能把坏事都安在我身上。”
这招阴险,且难破。
傅斯年的车已经开走了,很快安晴也离开了。
安晴还得去猫哭耗子,哪有时间跟贺菁磨嘴皮子。
贺菁一瘸一拐刚从山上下来,一辆车停在了她面前。
她拉开车门上车。
“又被安晴摆了一道?”
说话的人方才已经看到傅斯年匆匆离开的画面,自然也猜到山上出了什么事儿。
贺菁不想提安晴的嘴脸,她目光没聚焦,还在复盘刚才的经过。
“我记得傅母一直身体健康,没有心脏病。”贺菁道。
主驾驶的男人听出她的弦外之音:“你怀疑安晴给傅母下药了?”
贺菁眸光深沉:“她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男人道:“我会留意的。”
贺菁没系安全带,也没打算多坐。
男人的视线看向她的膝盖,眉头微蹙道:“你怎么办?”
贺菁幽幽道:“安晴想倒打一耙,那我就搅浑水。”
医院。
傅母的病情有惊无险,因为打了镇定剂刚睡着。
安晴守在傅母床边,哭的眼睛通红。
傅斯年碰了下傅湘琳,让她跟自己出去。
“妈什么时候得的心脏病?”
门外,傅斯年问傅湘琳。
傅湘琳也不知道撞了什么邪,一直在发呆。
闻言她像突然惊醒了,道:“我也不知道,咱妈的病情一直是安晴照料的,没出过岔子。”
傅斯年烦躁的插兜,片刻又不自然的问道:“咱妈被推倒时,你看见了吗?”
“当时太混乱了,我什么都没看见!”傅湘琳魂不守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