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老认真把脉,良久后收回手,一脸认真,“小薇儿,你老实告诉我,幼年可曾生过什么大病?”
云薇仔细想了想,原身童年很多记忆都很模糊,不过人本来就会随着年龄增长,记不得小时候正常。
再者,她毕竟不是原身,记忆就像是电影,还得去扒拉,未必就得完全仔细。
云薇也没在意,“没吧,我小时候有一段时间发热风寒,但是后面二叔帮我调理好了,打那以后,我壮的跟头牛一样,一次发烧咳嗽也没有。”
“不生病不一定就是壮。”
有时候可能只是没有等到一个节点爆发,总之许老观云薇脉象细沉无力,按之不足,隐指豁豁然空,大虚之症。
许老很严肃,“你以后要细细调理才行,不然子嗣艰难。”
“啊,不至于吧?”
原身金枝玉叶养大的,不至于底子那么差啊。
许老傲娇哼道:“你若是不信老夫,尽管找别人来看。”
“哎,信,信,除了您,我还能相信谁,麻烦许老帮我开药调理,我一定遵行医嘱,十分配合,不让您老人家操心。”
许老这才起身,帮她去开药。
将药方给了如诗后,许老没有回药房,而是去了兰居。
顾长凌在看书,许老一屁股坐下,气咻咻道:“长凌,你上次将抑清丹给了小薇儿吃,可是让她遭罪了。”
“怎么了?”
那都是一个多月前的事了,怎的还有后遗症?
许老道:“她天生体虚,只是一直以来照顾的好,没有表现出来,这次来月事,比平日痛感加剧,我猜是因为抑清丹的毒性附着在了她的体内导致的。”
抑清丹本是给顾长凌抑制寒毒的,并非逍遥丹的解药。
只不过兼具了临时解毒的功能,一般有内力之人服用后,打坐炼化,体内真气运行,可以逼出多余药性。
但是云薇什么都不懂,加上又是女子,天生体阴,无法排除多余的药性,这才导致此次月事,疼痛加倍。
顾长凌微讶,“我不知道,药性如此之猛……”
许老就郁闷了,“你也真是的,无端端的给自己媳妇下这种药作甚,现在她若是再不好好调理,以后我可就看不到你俩的娃娃了。”
顾长凌面色微囧,“许老,莫要胡说。”
“行行行,我胡说,我看你以后要不要孩子。”
就是要,也不可能是和她……
许老起身,“我后续会开些药,帮她清理剩余毒性,但是她实在疼的厉害,我看脸都比面粉白了,你去给她渡点内力,帮她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