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苏点点头,主仆俩正准备离开,却听见张若芙开口了。
“不过就投个壶而已,你以为凭着投壶就能嫁入高门大户了吗?”
“你姐姐不知使了什么狐媚的功夫能得以入了这昌宁侯府。”
“你为了能嫁入伯爵府,哪怕是个要死的人也愿意,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呐!”
众人听罢,皆一脸茫然,林绣朝也回了头,又听张若芙继续道:“不过是进伯爵府里守寡罢了,何苦练习投壶,把哭丧学好了岂不是更用得着?”
林绣朝眯了眯眼,星眸中染上了愠怒,欲上前与之理论之时,水苏拉住了她。
“姑娘,她可是皇后的侄女,咱们惹不起。”
水苏摇摇头,一副哀求的样子。
换做从前,她肯定会忍,可现在,越是隐忍换来的越是他人的欺凌。
林绣朝攥紧拳头,呼出一口气,开口道:“张小姐,我和我姐姐要嫁给什么人,不用你关心。”
“我要学什么,这个也不用你管,当然,你若想听哭丧,我也可以学。”
她勾唇笑了笑,又继续道:“不如就专门哭你张大小姐如何?”
“你!”
张若芙脸色顿时发青,怒目圆睁起来。
“你这个贱女人,你敢咒我死!”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在我面前口出狂言,别说是你林家,就连淳康伯爵府在我家面前连提鞋都不配!”
对于张若芙的恐吓,林绣朝毫不畏惧,在她眼里,不过是她的无能狂吠。
林绣朝眸光加深,上下打量着张若芙,开始冷笑起来。
“这天底下究竟有几个像你张家这样的世家大族?大多不还是小官小户?”
“你一口一个小门小户,一口一个小官,可没了我们这些人,你们这些世家大族又如何能被众星捧月?”
“你仗着身家如此行事做派,把我们这些人踩在脚下肆意出言侮辱,究竟是谁在口出狂言?”
林绣朝的话让张若芙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一时不知如何应对。
周围人见状也开始指指点点,对于林绣朝的话十分赞同,也开始对张若芙产生了鄙夷。
黄裙少女见状立马又对张若芙说了些什么,张若芙的脸色瞬息万变,很快又猖狂起来。
“我说你怎么那么面熟呢?我总觉得在哪里见过面呢。”
张若芙大笑起来,用手指着林绣朝大喊道:“知道她是谁吗?她就是之前差点嫁给赵世安的林绣朝!”
“那个在侯府面前要挟前任昌宁侯的那个新娘子!大庭广众之下拒婚,如此行径哪里还有半点女子的言行,居然敢在这里教育我?”
“贱人,你算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