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之阳皱眉,
"你这是什么意思?
秦一隅挑了挑眉说:“你想啊,在南乙表演之前,想到恒星时刻,所有人只会觉得这个新乐队里
有一个麻烦的人物,现在变成俩了。这意味着什么?本来就很难打的怪,原来比想象中还难打,现在
只是切磋而已,别忘了,一周后就是livehouse,是你死我活的淘汰赛啊。
这就是严霁最担心的地方。
“在其他人心里,我们这一队的威胁,恐怕已经超过不烬木了。"
迟之阳还是很气:“换做是我,我还是会把这一票投给我心目中弹得好的那个。
“这就是南乙还能拿到8票的原因。”秦一隅说。
严霁点头,“嗯,客观的人也是有的。"
后排,程澄的表情显然比两人对战时轻松不少,他对队友说:“还是有机会的。
"怎么讲?"
程澄分析道:“李纾是出了名的难搞,业内谁不知道他的个性,不按照他要求来的都得重录,没
得商量,要不以前怎么总说秦一隅和他在录音棚吵架?”
这些都是他以前做粉丝的时候听来的,秦一隅的叛逆和难搞也是无人不晓,当初无序角落的厂牌
花大钱把李纾请来当制作人,结果却是频频传出不合风波,李纾这边甚至闹出今后绝不合作的传言。
尽管当事人都没有出面回应,但面对甚器尘上的流言,不回应也就是一种回应了。
“按照李纾的作风,他就是更喜欢技术过硬、且服从性高的乐手。”@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
城
那个南乙。…程澄视线回到台上,盯着那张脸,心道,尽管他闷不做声,但骨子里和秦一隅分明
就是一类人。
不服管教,不受控制,不可预测。
李纾就像是一个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没人能从他的表情里读取任何暗示或信号,只能等待。
背景音又出现:“现在宣布导师票。
全场一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在等待着这至关重要的一票。
李纾之前跳过系统宣布,在大屏幕显示结果前,给出了自己的答案,“我选择了南乙。
这时候,对决的结果才滞后地呈现到全组所有人面前,南乙获得了那珍贵的五分,以10比13的分
数取得胜利。
"Yes!”迟之阳兴奋地差点跳起来,“我就知道!"
李纾说:“从技巧和创作能力来看,Uka的确也没什么可挑剔的,是不多见的技术流贝斯手。通
常情况下,贝斯手总是会在一个乐队里被埋没,弹弹根音也能糊弄一场演出。但实际上,优秀的贝斯
手始终是稀缺资源。”
"不得不说,这场对决是超出我预期的。我没有想到,在已经有一位相当优秀的贝斯手创作出近
乎完美bassline的前提下,还能收获惊喜。”
他说着,在控制台操作,用大屏幕回放了两人的演奏影像,分析说:“Uka的演奏在给出的riff框
架之内,律动非常贴合,这会形成具有极高统一性的乐队风格。
而南乙大量使用了不对称节拍,给出了一种难以预测但也又保持微妙和谐的律动,这很难,很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