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泓水之战(第1页)

泓水之战

战争背景

公元前643年(周襄王九年),春秋时代第一位霸主齐桓公逝世后,齐国因君位继承而引发内乱。次年,宋襄公出兵协助齐孝公取得君位。同时,楚成王借齐国中衰、中原无霸的机会将势力渗入中原地区。宋襄公不顾宋国国力尚弱,希望能以宋国的公爵地位压制各诸侯国,与楚国争夺中原霸主的位置。

战争经过

公元前639年(周襄王十三年)春,宋、齐、楚三国君主会于齐,在宋襄公的强烈要求下,三国同意于同年秋在宋国召开诸侯大会。同年秋,宋襄公以盟主身份约楚成王以及陈国、蔡国、郑国、许国、曹国之君在盂(今河南省睢县西北)会盟,齐国和鲁国借故未到。宋襄公不顾公子目夷的建议,轻车简从赴会,以争取与会诸侯的信任,结果在会场上遭到楚成王的突袭被擒。楚成王挟之进攻宋都商丘(今河南省商丘市西南),宋军坚守,数月未下。不久,在鲁僖公的调停下,楚成王于同年冬释放宋襄公。

宋襄公回国后,不甘受楚之辱,亦未放弃争霸之心,不顾公子目夷和公孙固的劝说,于公元前638年(周襄王十四年)夏,联合卫国、许国、滕国三国进攻附楚的郑国。楚成王为救郑率军攻宋。宋襄公遂由郑撤回迎战。

当时,宋军已先在泓水北岸布好阵势,处于有利态势,但宋襄公遵守“不排成打仗的阵列不能开始战斗”的陈旧观念,在楚军渡河之际及渡河后尚未列阵之时,两次拒绝乘机出击的正确意见,直待楚军从容布好阵势后才下令攻击,以致大败,襄公重伤,不久死去,宋国由此失去了争霸的实力。

战争影响

泓水之战后,楚国在中原的扩张已无阻力。在其后数年间,楚国势力一度达到黄河以北,直到晋楚城濮之战后,楚国的扩张势头才得到遏制。

宋国在泓水之战战败后沦为二流国家,未能在历史中发挥重要作用。

战争评价

泓水之战规模虽不很大,但是在中国古代战争发展史上却具有一定的意义。它标志着商周以来以“成列而鼓”为主要特色的“礼义之兵”行将寿终正寝,新型的以“诡诈奇谋”为主导的作战方式正在崛起。所谓的“礼义之兵”,就是作战方式上“重偏战而贱诈战”,“结日定地,各居一面,鸣鼓而战,不相诈”。它是陈旧的密集大方阵作战的必然要求,但是在这时,由于武器装备的日趋精良,车阵战法的不断发展,它已开始不适应战争实践的需要,逐渐走向没落。宋襄公无视这一情况的变化,拘泥于“不鼓不成列”“不以阻隘”等旧兵法教条,遭致悲惨的失败,实在是不可避免的。这正如《淮南子》所说的那样:“古之伐国,不杀黄口,不获二毛,于古为义,于今为笑,古之所以为荣者,今之所以为辱也。”

总而言之,在泓水之战中,尽管就兵力对比来看,宋军处于相对的劣势,但如果宋军能凭恃占有泓水之险这一先机之利,采用“半渡而击”灵活巧妙的战法,先发制人,是有可能以少击众,打败楚军的。当然在宋国臣僚中,也不是人人像宋襄公这般迂腐的。公孙固等人的头脑就比较清醒。他们关于乘楚军半渡泓水而击的方略和乘楚军“济而未成列而击”的建议,体现了“兵者,诡道”、“攻其无备”的进步作战思想,从而为后世兵家所借鉴运用。如孙子就把“客绝水而来,勿迎之于水内,令半济而击之”,定为“处水上之军”的重要原则之一。至于实践中以“半渡击”取胜的事例更是比比皆是,柏举之战中夫概清发水半渡击大败楚军就是典型一例。泓水之战的结果使得宋国从此一蹶不振,楚势力进一步向中原扩展,春秋争霸战争进入了新的阶段。

泓水之战中,宋襄公奉行“蠢猪式的仁义(***语)”,既不注重实力建设,又缺乏必要的指挥才能,最终覆军伤股,为天下笑。

史料记载

周朝秘史中的泓水之战

公孙固与易牙战不十合,宋将伊光祖搭弓望易牙端发十矢,易牙中箭落马。无亏见易牙中矢而死,走入齐城,百姓闭城坚拒,三军各无斗志,皆倒戈以迎宋师。宋师奄至城下,无亏正欲从径道奔郑,被公孙固追而斩之。百姓大开城门,迎太子入城,群臣奉之即位,是为孝公。孝公即位,尽复众兄弟之位,群臣各加一级。无亏之党,尽力杀之,命取金帛,犒劳宋兵,送襄公返国。

宋襄公辞齐归国,谓群臣曰:“齐桓公威霸诸侯,未死之日,曾以太子大事托我,今桓公死,齐国果乱,吾动数万之兵,斩无亏,枭易牙,定齐君之位,名动诸侯。今吾欲继齐桓,会诸侯,以图霸,卿等以为何如?”左帅司马公子目夷字子鱼曰:“宋有三不可霸:邦微土薄,兵少粮稀一也;文无管仲、宁威之畴,武无隰朋、高奚之辈,况威德不著,诸侯不从二也;近岁本国有陨星为石,六鹢返飞,此又未有不祥之兆三也。如此看来,焉可图成霸业?”

右司马公孙固曰:“霸业在人能修德,非系国之大小,今主公能修齐桓之德,臣等效管仲之谋,无有不克!”公曰:“子坚之言是也!然必何如而后可?”固曰:“因事就事,事乃有济,主公宜传告众诸侯,约本岁春三月皆赴曹南,诸侯若至,公请众侯为修齐桓之德,立碑颂其勋烈,诸侯感齐桓之德者多,必然从之,其在会不盟者执之,抗会不至者,会诸侯而伐之,则近宋众侯皆以公为修桓公之业,非为一己之私,则天下云集影从,宋必霸矣!”

公大悦,遂修书遣使,遍告列国诸侯,至期近宋有曹共公、膝宣公、邾文公、陈穆公皆至赴盟。襄公与列侯升坛序爵而坐,告列侯曰:“齐桓攘夷安夏,德义流于列国者多,寡人追慕不忘,是以会公等而议之,欲以刻石为颁勋烈,不知公等之意若何?”陈穆公起曰:“齐桓勋烈,上在王室,下及诸邦,明公此举,谁敢不从?”襄公大悦。正欲举笔书盟立颂,滕宣公不肯预盟曰:“匡合尊王,人臣之职,扶倾济弱,义理当然,况褒善贬恶,后世自有公论,何必刻石立颂,以尚虚文?”襄公大怒,曰:“此匹夫意欲背德违盟,诸将何不为我擒之!”言未讫,将中突出赓鸣春抢上盟坛,将滕公扭下绑缚,喝令监下坛,听候盟罢,解见周王,斩首示众。列侯皆失色,齐为哀求曰:“股公虽有违盟之处,望盟主宥其初犯。”宋公默然良久,乃曰:“滕子违忤众命,理合当罪,且看众公面颜,姑为放释,再有违者,依律治罪!”众侯皆曰:“谨受命!”

于是,立盟于册,刻颂于石。襄公又曰:“鄫子违会不至,公等可合兵讨之!”陈侯曰:“鄫,小国也。不必合兵致讨,但调一枝兵讨之足矣!”襄公遂调邾侯先往伐鄫,诸侯各自归国。邾侯领本部精兵打入鄫城,掳鄫侯见襄公。公问曰:“吾纠合本方诸侯,追齐桓之德,汝何故违盟不至?若不斩首示众,何以率服列国!”喝令斩鄫侯以祭次睢之社。左司子鱼谏曰:“不可!古者六畜不相为用,小事不用大牲,而况敢以人祭祀乎!昔者齐桓公存三亡国,义士犹谓薄德,今明公欲修齐桓之业,一会而执滕灭鄫,又以人为祭物,欲以来后,不亦难乎?”

襄公愣然良久,命释鄫侯。

公孙固进曰:“今近宋众诸侯俱各报约,宜在齐城东南二十里鹿上立盟一所,修书遍告大国诸侯,约今岁春三月皆会于鹿上,亦以修齐桓公之德为辞,诸侯合从,霸业必济!”襄公大悦,遂书遣使。子鱼叹曰:“小国争盟,其祸至矣!”使者遍告列国。使至楚,呈书于楚王,成王读其书曰:宋镇兹父顿首书上大国楚王殿下,兹父闻以力服人者其势促,以德服人者其泽长。故齐桓能以冠装之会,安王室,宾诸侯,使天下生民,各得其所。今既云殁,其功名德义,使人兴慕。是以父不揣邦微位下,欲请同列,立盟刻颁,彰耀其勋。

父敬贡尺犊,拟今岁三月上旬,期于齐城东南鹿上,推盟主立约,以修其好。伏乞大车至期不吝一诺,何幸。

楚成王看罢来书,令使者暂停馆驿,再俟商议。使者出,王问群臣可否?上卿于西奏曰:“齐桓公以千乘之国,且得管仲,方成霸业。今宋土地不及秦齐,兵甲难当晋楚,欲以区区小国,与大争盟,依臣之计,王可修书,许其同会,一面令大将领五千兵,伏于孟原,擒兹父,伐宋国,乘此机会,号令诸侯,则霸在楚而不在宋矣!”

成王大喜,修书以复宋使,令大将宛春领兵五千,伏于孟原,以擒宋公。即日与子冯、子西、子玉等发车马往鹿上。时,诸侯皆至,相见礼毕,成王不见宋公,问曰:“宋公何在?”

吏士曰:“未至!”成王诈怒曰:“彼为盟主,何故后期?”

令子玉引一班壮士,立刻捉宋公来至坛所。宋公大詈:“奸谋,何得用兵劫我盟会!”成王大骂:“匹夫无道!曹南一会,便辱滕、鄫二君,何谓修桓公之好,今又诈设鹿上之盟,无乃将欲辱我等诸侯耶!”遂令宛春囚禁宋公,杀奔宋国。

楚王囚宋公,杀奔来国而去,诸侯追至薄地告曰:“公欲求霸,奈何以威力逼却同列,虽欲成霸,奈我等不从何?”子西进曰:“主公宜即薄地立坛,况诸侯以议宋罪。”成王诈就薄地筑坛立盟,众侯令释宋公,乃推成王为盟主。

盟罢,诸侯各辞而别,宋公不胜忿怒!谓群臣曰:“吾欲求荣,反而受辱,汝等何计为寡人出力,以消此恨?”公子坚昂然进曰:“鹿上楚人之衅,皆郑捷合谋所以,故在坛上扬公之过以激熊挥之怒,臣愿令一万兵,先代郑而后楚,若不擒回二国之君,誓不班师!”公遂发精兵一万与之,左司马目夷曰:“不可!昔者文王伐崇侯虎,三旬不降,退修行教,因垒而降,今主公内不量力度德而欲咎他人,岂能免祸!”公孙固曰:“子鱼乃弄笔迂儒,造巡畏缩,主公若听,必误大事。”襄公终听固言,遂以子坚为先锋,廖鸣春为副将,自率大兵五万,即日出城代郑。子鱼出城叹曰:“君辱已甚,宋其亡乎!”宋兵方出,哨马报于郑文公。文公惊惧,大夫泄堵寇曰:“事急矣!楚兵尚未远,王具书请追而告救!”文公许之。堵寇即驾快马,连夜追楚成王之兵至柯泽,见驾曰:“臣郑大夫泄堵寇也!今来公咎臣主偏附于王,发兵围郑甚急,臣奉主命,寻夜追驾请救!”成王在马上踌躇。子西进曰:“前者擒兹父,因碍诸侯之颜而放之,今若以救郑为名,则破宋必矣!”楚王大喜,即令子玉率五千兵,从泓水抄出,自率大军,从柯泽而会。

却说宋兵来至泓水,哨马报:“郑人追楚师来救,将至泓水。”襄公令前部排开阵势,列于泓水左岸,以待楚兵。须臾,楚兵奄至,将济泓水。子鱼曰:“彼众我寡,其势甚锐,不如乘楚兵半渡泓水,令前部廖鸣春以铁骑冲之,楚必败矣!”襄公曰:“君子不困人于厄!吾乃堂堂之师,正欲待楚兵济岸,然后制胜,以服楚兵,岂可诡计而破敌乎?”言未讫,楚人皆济泓水,布成陈势。子鱼又曰:“楚兵虽济,然其他伍参差,锐气未振,速乘此一鼓而进,无有不克。”襄公曰:“君子用兵,不鼓不成列,不擒二毛,何必行诡计?”

道犹未了,楚阵上突出一员大将,立于门旗下,大骂宋襄公霸不量力之罪。宋先锋廖鸣春视之,乃楚大夫斗勃也!鸣春更不打话,抡刀直取,战不数合,斗勃战败,渡水而逃。宋兵亦将济流而追,子鱼见楚人戈甲精锐,非真败之状,在阵后大呼曰:“楚兵必诈,不可轻追。”宋兵不听,皆下济水,斗勃回转马头,令壮士列于右岸,乱箭射于陆水,宋兵不能登岸,死者甚众。正欲抽兵,忽闻泓水左岸,喊声大震,宋兵视之,乃楚将宛春杀至左岸,亦令放箭,乱射宋兵,宋兵立于流水中流,左右被射,自相践踏,溺水死者十有八九。伊光祖见事急,令公孙固、廖鸣春殿后,自己与子鱼催襄公之马,拼命杀上左岸,宛春暗发一矢,正中襄公左股,襄公倒翻下马,宛春挺刀便砍。光祖力救上马而走,廖呜春被箭伤,死于流水。公孙固弃甲作步军而逃。楚人亦不来追,但扎在两岸,抢夺宋兵器械戈甲,得十余车班师。潜渊读史诗云:连天泓水白茫茫,宋楚交兵两岸旁,旗影乱翻波似雪,戈锋遥映浪如霜。

鱼龙涌跃山川竭,鸟雀争飞四野荒。

可笑襄公非劲敌,宁将十万丧长江。

襄公引残兵归来。宋之百姓,有从军战死者,父母妻子皆哭于朝外。近臣奏于襄公,襄公后悔无及。乃长叹数声,箭疮迸裂,倒于座下。群臣急救而起,叹曰:“吾早听子鱼之言,不致有今日之祸!”是夕遂卒。群臣奉太子王巨立,是为成公。

五霸之中宋襄虽继齐桓公之后,欲成霸业,但不量己力,故卒不能得志于诸侯也。双湖胡先生评曰:宋襄智略不如桓文,强暴不如秦楚,而兴师不擒二毛,不鼓不成列,区区以姑息为仁义,而不能舒丧死之戚。鹿上之会,见辱于楚,激之战卒殒其躯,皆自取也。

眉山苏先生古史评曰:裹公欲霸诸侯,与楚人战于泓,不鼓不成列,不擒二毛,以此兵败身死,余尝笑之。夫襄公凌虐小国,至邾人用鄫于次睢之社,虽桀纣有不为矣。乃欲以不鼓不成列、不擒二毛为君子,又可笑之甚也。

潜渊读史诗曰:五霸功名孰最强,齐桓炳炳著声光,襄公自不量力起,枉此身从战后亡。

又一绝叹子鱼曰:战国君臣相弑诛,廉而让位有谁知,襄公不纳当时谏,至死方知叹子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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