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合十,程立东还是让人不舒服的说话路子,好像他只要做得够多,就能够驾驭我。
吹的耳旁风越多,我就会听他的。
他连基本的,理解别人的能力都不具备,完全是一根筋。
也许是因为我是被虐待长大的,当下我有一种强烈的感觉,他在蔑视我,他在小看我,他在欺负我。
这世界有很多人,他用软弱的方式,用下跪的方式欺负人,又狡猾又恶毒。
“不需要!”
我几乎是喊出来的,“如果我之前还不确定,现在我百分之百的确定,你不适合这里。”
“我这有一个标准,凡是要给我磕头的,绝对不留。”
“你去其他公司试试吧,也许有适合你的岗位。”
人都是会变的,有点小毛病,改了就行,程立东的毛病太大了,他好像一直都在捂着耳朵,没听我说什么。
再加上道德绑架……
还要下跪……
他属于典型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人,我还是少和他聊,我本来就傻,和他聊多了,只怕要成纯傻逼。
我摆摆手让郝雪萍开车走,真不是我不讲道理,没法子讲。
车子开动,程立东立马埋怨起来:“现在的人,一点感情都不讲。”
“我该咋弄?我难道就该死吗?”
“上天啊,你睁睁眼吧,别光闭着啦。”
……
跟不上时代!
看着他的身影越来越小,我想到了这点,程立东傻吗?他不傻!可他已经进入了某种固化的行为模式。
这也是一种舒适圈。
驾校靠这种人,也能有业务,只能说明,提升空间巨大。
太阳还没有落山,我便回到了出租房,洗了个澡,看着时间,差不多了,便过去找叶苼。
还是买衣服的事,她父母要来,总得像个样子。
“黄多金,你来的正好,我做饭呢,你想吃什么?”
叶苼总是那么温雅贤淑,她下了班就做饭,也不嫌累,好像都是天经地义的。
看着她还是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短裤,有点扁的臀部,我就觉得,她像上了发条的闹钟,永远停不下来,但是一旦停下,恐怕会生一场大病,直接垮的那种。
“别做了,我带你去下馆子。”
“顺便给你买两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