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希宁:“我要是不在乎这个,至于被他们那么拿捏吗?”
李叱噗嗤一声就笑了:“唉……此言有理,我能理解你,毕竟被拿捏的也不是你一个。”
高希宁坐直了身子,一脸决然地说道:“晚反不如早反,我们干脆杀回去,就择日不如撞日了吧。”
她手一挥:“咱们手起刀落。”
李叱:“你暗地里吹牛皮的样子都那么可爱,真的是好喜欢你噢。”
高希宁:“……”
余九龄坐在另一边,叹了口气:“听不下去了,我去溜达溜达。”
李叱:“你溜达哪儿去?”
余九龄指了指前边:“我听说一件奇事,说咱们辎重营的有一匹拉车的公马,昨日里才进的眉城,和缴获的敌人的马关在一起,今天一早那被缴获的母马就下了一头小马驹,真是稀奇,我去前边看看那马一家三口怎么样了。”
李叱:“吹牛皮都不需要合理些了吗?”
余九龄道:“原来当家的你也知道啊。”
说完就跑。
一边跑一边回头看:“就当家的你和我大哥说的那些话,不离开那三位老人家八百里,你俩都不敢说。”
高希宁:“狗贼!”
远处的余九龄一捂屁股,一颗石子精准的打在他屁股上,疼的余九龄直咧嘴。
他们这次要往西北方向去看看,沈珊瑚还在朝着最后一批据守高山的周军进攻,现在也不知道战局如何了。
李叱也真的是要一路走一路看看民生情况,然后好做出相应的安排。
前边马车上,余九龄跳上去,然后趴在那揉着屁股。
陆重楼没看到他被高希宁打了,笑着问他:“余将军这是何故?”
余九龄道:“屁股蛋子被打了。”
陆重楼惊讶道:“何人如此狠毒?”
余九龄道:“那倒是也不算狠毒的人。”
陆重楼道:“很疼吗?”
余九龄:“当然疼啊。”
陆重楼:“两处都疼吗?”
余九龄:“两处都……我说陆大人你可是个斯文人,你这么说话容易遭雷劈你知道吗?”
陆重楼:“难道不是两处?”
余九龄叹了口气,从马车上下来:“和你们这群斯文人没法聊天,你们坏起来,比我这样的还要坏一万倍。”
陆重楼笑起来:“坐会儿呗。”
余九龄又回来趴好,然后问陆重楼:“陆大人,这次主公带上你巡查地方,大概是想把蜀州交给你了。”
陆重楼听到这句话倒是一怔,他自己还真的是没有往这方面多想。
有了余九龄的提醒,再想想他到了蜀州送粮后,李叱一直都没有让他回去,也就明白了过来。
他这个人相对来说颇为单纯,若换做是徐绩的话,早就已经琢磨个千八百遍了。
一念至此,他连忙坐直了身子:“如此的话,那我就更要尽心一些。”
余九龄道:“我这里有一件秘闻,知道的人还很少,陆大人若是感兴趣的话,我可以只告诉你一人知道。”
陆重楼虽然不是个八婆性子,可听余九龄这样说,倒也好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