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罗广场。平日极其空旷,极少有人在此地聚集的广场,却是因为圣罗门大比的到来,再度变成了整个圣罗门最受欢迎,承受无数视线聚焦的地方。这一次此地之热闹,似乎比起往常的大比还要火热。因为今年的圣罗门大比不但只是关乎弟子的排序,不单单只是潜龙榜排名的争夺,也不止往年那些奖励,还关乎到前往圣地举办的试炼名额。凡是对自己战力有自信的人,都想要在大比中展现自己,都渴望自大比中脱颖而出。就算他们明知自己几乎不可能杀进前十,获得那些名额,他们依旧想要在此地展现自己。人群中,有一堆聚在一起的人,面色很是阴沉。他们都是辉堂楼的人,他们每个人身上都涌现一团煞气。这段时间,他们辉堂楼的人,可谓是日子难过。辉堂楼惨遭傲凌尘强势上门,横扫一番,不但总部被摧毁,就连他们的创始人之一的李宝堂都被其重伤废掉。最后他们辉堂楼最强者炎辉出手,依旧无法击败对方,落得平局收场。倘若结果就是如此,辉堂楼的日子也不会难过。真正让他们日子难过的是,炎辉因为辉堂楼之事,最后被宗门长辈带走惩治,导致他们辉堂楼只剩下一个薛云坐镇。然而,薛云根本不足以震慑圣罗门众多天骄,有不少带着心思之人,纷纷借机向辉堂楼出手,要分这一块大蛋糕。这些人背后也是有势力存在,对于以前的辉堂楼或许忌惮,但,对现在的辉堂楼,他们根本不畏惧。这段时间辉堂楼的人出门时不时都被针对,地盘都被抢了不少。可惜的是,面对这种情况,他们根本无能为力,因为他们的靠山不在,根本无力反击,就算是已经欺压到头顶上来了,依旧只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下去。可如今不一样了,被宗门强者带走的老大归来了,而且老大归来之时,还直接表明态度,辉堂楼依旧是圣罗门第一社团。老大能够说出这一句话,显然是有足够的自信的,如果再不还以颜色,他们这昔日的最强势力,恐怕就真是会沦为笑柄,任人嘲笑。这绝对不是骄傲的辉堂楼众多成员所能够忍受的。辽阔的广场之上,人海弥漫,这些都是准备圣罗门大比的学员,不少人都聚在一起闲聊,不过还是有着一小撮人马格格不入的存在着。这些与大众人群格格不入的,正是那些独来独往的潜龙榜天骄。他们追求力量,并没有像炎辉等一样,组建自己的势力,结交也甚少,因此他们在广场中并没有与其他的朋友畅聊。当然,四周的人也不敢轻易靠近与他们闲聊,毕竟没有一定的实力,就算你过去,对方也不会理你。汇聚在一起最多的小团体,辉堂楼众人此刻正目露冷笑的望着四周声势浩大的同门,他们可没有忘记,前不久这些人可是明里暗里对他们辉堂楼出手,落井下石,若不是因为他们的老大归来,恐怕他们这些人现都不敢来此地。“薛师兄,老大回归,这一次更是要争夺潜龙榜第一,等老大横扫众敌后,我们辉堂楼将真正成为圣罗门第一社团,到时候倒是要看他们还敢不敢对我们辉堂楼落井下石!”“哼,这些人借老大被宗门长辈带走的时候,以为我们辉堂楼真的要没落才敢出手,要是老大在,他们何来的勇气,不都是土鸡瓦狗吗?”“对,今日就算是那傲凌尘敢再来了,老大也必定能让他灰溜溜的滚回去!”这段时间辉堂楼的人日子可不好过。现在难得有机会嚣张,有希望找回场子,自然要嚣张。“看来炎辉的归来,让辉堂楼这些人都变得认不清现实了。”一道人影破空飞掠而来。那些嘲讽的话语不加掩饰的传出来。这句话立即引来众多辉堂楼之人的怒视,自他们老大归来后,还是第一次有人敢挑衅他们。当他们看清来人,脸色顿时变得阴沉起来。那格外嚣张的气焰瞬间消失,一脸的铁青。面对眼前之人,他们虽然满肚子火气,但又无法释放出来,只能一个个气得眼睛喷火。在他们前方,一道身着青色衣袍的人影手握着一柄铁剑,笔直而立,他眼神漠然的望着他们这些群起激愤的辉堂楼,嘴角却是有着冷笑掀起来。来人正是卢嘉锡。“狗仗人势,别以为炎辉归来,你们就能嚣张。”卢嘉锡一脸冷漠地扫视辉堂楼众人。对辉堂楼这些人,卢嘉锡也是很看不上,很不满。别说他们现在一副落水狗的样子,即便时辉堂楼最鼎盛时刻,他卢嘉锡也同样不放在眼内,那炎辉虽强,但他卢嘉锡同样不弱。“卢嘉锡!”薛云神色阴沉地盯着卢嘉锡,咬牙切齿。他压抑着自己内心的怒火,没有动手。他很清楚,自己根本不是眼前这人的对手,就算是李宝堂不被废,对上此人也是毫无胜算。他们辉堂楼唯一能够对付这人的,也就只有他们的老大。卢嘉锡无视薛云阴狠的目光,冷声道:“做人还是收敛点,若不然,我不介意也跟辉堂楼比划比划。”自傲凌尘大闹辉堂楼后,这些真传弟子都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踩辉堂楼一脚。听着卢嘉锡的话语,薛云面色阴沉地犹如乌云一般,内心发狠发誓。终有一天,?他要让圣罗门这些踩辉堂楼一脚的人知道,他们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而付出代价。就在这时,一股炽热的风暴自高空呼啸而来。天空之上,云层突然犹如被点燃一般,艳红一片,仿佛要被烈焰焚烧掉一般。这一变故,顿时将圣罗门广场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过去。所有人都被这滔天气焰所震撼。卢嘉锡抬头仰望天空,看着这涌动的烈焰,眉宇间泛起一抹凝重,如临大敌。似乎他已经知道来人是谁。就在这时,一道洪亮而充满霸气的声音响起:“卢嘉锡,你的胆子也挺肥的,连我炎辉的人也敢动,是身子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