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一次瑞州军到底来了多少,他只能凭平州守将的军报。
10000步兵加3000骑兵吗?
刘仁恭不怎么相信。
上次战役已经证明了,瑞州的骑兵应该在一万左右,派这么点来,明显不正常。
“阿耶,听说瑞州来犯平州?”门口,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人迈步走进。
长得气宇轩昂,目中精光闪烁,这是他的三儿子刘守光。
“三郎,你来的正好,你看看,我怀疑其中有诈!”刘仁恭将求援信函递给刘守光。
刘守光一目十行地看完,有些奇怪。
他自已本身就是纨绔子弟,加上年纪还轻,自然没有那么多见识。
“这不是很清楚吗?”他有些奇怪。
其中有诈,诈在哪里?
“上次赫连铎手下的溃兵交代过,瑞州至少两万人马,而且一半是骑兵。”
刘仁恭对自已的儿子还是寄予厚望的,耐心地给他剖析其中的问题。
“可是过去两年了,你有没有发现这次瑞州兵力很少,这个不太正常啊。”
“会不会是因为需要防备契丹人?”刘守光有些灵光一闪,赶紧在自已父亲面前表现一下。
“不会,契丹人和渤海国已经打了两年多了,这个时候不会有能力对瑞州下手。”刘仁恭斟酌着。
他对瑞州军始终是怀有很强的戒心的。
不管到底有多少军队,当初能够把赫连铎这个沙场老蒋打的落花流水,本身就说明了领军大将的能力不俗。
如此的人物,怎么可能对契丹的动向判断不出呢?
“不管多少人马,儿子请求领军为阿耶灭了瑞州来敌。”刘守光看自已父亲迟迟没有说话,躬身请命。
“哈哈哈。。。”刘仁恭大笑。
自已儿子的心意是好的,就是不成熟。
不过,在父亲眼里,自已的孩子不成熟算是问题吗?
卢龙的主力全部在南边义昌地域,现在可以抽出的军队只有三万步卒和两千骑兵,以这点兵力去救平州,那是送菜呢。
“三郎心意够了,不过城里兵力不足,又全是步卒,怕是不敌瑞州的虎狼骑兵啊。”
刘仁恭感慨一声,却也没有在意。
“阿耶为何不向河东求援呢?”
刘守光急着问。
他心里有一个阴暗的小算盘。
换了平时,他才不会去请求出征呢。
打仗,又在城里欺男霸女好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