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幼娇生惯养的女公子,放缓了声线。“你若跟随我,日后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做我梁家的奴仆不好吗?”
女公子疑惑,想不明白苏瑶为什么不肯答应。
“若是你不愿做我奴仆,我亲自做主,可以让你进入梁府,每月给你十两银子的供奉聘请你保护我的安全,这样如何?”
“不如何。”苏瑶收敛了神色,声音冰冷,“我乃自由身,从不愿进入深宫大院束缚自我。”
人生在世,不就图个逍遥自在么?
尝过自由的风的雄鹰,岂会停留在浅滩的水?
见苏瑶油盐不进,女公子急了眼,气极反笑。
“好,既然你今日做了这般决定,得罪了我,日后有你好看!”她极其恶毒道:“你的爹娘因为你犯的错锒铛入狱,你的兄弟姐妹个个为还债,卖身为奴。”
“就连你,下场也好不到那里去!敢和梁家作对,就看江知府能护得住你几时!”
女公子话音落下,正要往马车里面钻,打道回府。
满地的侍卫等她回府后自会有人来抬走。
苏瑶轻飘飘的声音响起。
“犯了事还如此理直气壮,生了害人的心,事不成就想轻易脱身,世界上哪有这般好的事?”
女公子浑身一颤,她手指死死捏成一拳,正准备回头一看。
一直安静的烈马突然长鸣一声,抬起马蹄就冲着在长街上横冲直撞,朝着远方飞驰而去。
伴随着女公子的尖叫声。
趴在地面的车夫一时愣神,等他反应过来,声音尖细。
“烈马受惊,带着女公子跑了!”
如此一声,他连忙追了上去,生怕女公子出了事。
离开之前,车夫眼中的阴狠一闪,威胁道:“如果女公子出了什么事,你这个贱民准备接受梁家的雷霆之怒!”
这是妥妥的迁怒。
迁怒又如何?
苏瑶回凉凉了一句:“说不定是苍天有眼,看在她以往作恶多端的份上,降下天罚。不然如何解释烈马受惊,突然飞驰而去?”
车夫一听,五分怀疑,五分确信,想起以前女公子的所作所为,下意识抬头望了望天。
难不成真如眼前的人所说?
是上天降下的天罚?
等他回过神来,女公子已经被烈马带走一会儿,尖叫声不断远去。
车夫见追不上,连忙回府。
得赶紧把这件事告诉家主,不然的话,女公子性命不保!
这烈马可是旁人千金送来讨好女公子的西域烈马,野性难驯!
若是女公子出了什么事,他更讨不了好!
谁不知道女公子现在是梁家的命根子,比上头的公子们更受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