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的学习,的确让不少学生受益匪浅。
林温礼也终于攻破了困扰他许久的难题,面瘫脸上都隐约能够看到了笑意。
徐南初走到他面前,有些扭捏:“温礼,课程好不容易结束了,今天我能不能——”
“不能。”林温礼一点都不客气,“姐,我们回家。”
以前徐南初问他问题,他也会解答。
可现在不会了。
他讨厌这些背后讲夜挽澜坏话的豪门子弟。
“嗯,走。”夜挽澜拍了拍身上的灰。
无视了徐南初,林温礼和夜挽澜并肩出了教室。
林家,林怀瑾也准备了一大桌饭,庆祝两人完成在训练营的学习。
晚饭结束后,林怀瑾问:“阿澜,马上快到你的生日了,想怎么过?”
夜挽澜的十八岁成人礼,一定不能敷衍对待。
林温礼也抬起头,目光灼灼。
“生日也只是普通的日期而已,平常怎么过,那天就怎么过。”夜挽澜并不在意。
时间对她来说,只是一个数字。
“不行!”林怀瑾却是摇头,“这可是你的成人礼,每个人生中仅有一次,怎么会普通?”
夜挽澜忽然沉默了下来。
永宁公主那一世,她的确没有看到她的十八岁。
“我都听叔叔的。”夜挽澜抬头,笑了笑。
“那就给你在老宅那边办个生日宴会?请你的同学过来一起吃吃饭,唱唱歌。”林怀瑾掰着指头算,“你还想请谁,都请过来。”
一向话不多的许佩青开口:“外卖油烟太大,在家里做吧。”
夜挽澜弯起了月牙眼:“也听婶婶的。”
“行,那我先去筹划筹划。”林怀瑾很是高兴,哼着歌去厨房洗碗。
许佩青将准备的水果放在桌子上,淡淡地说:“吃吧,补充维生素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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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城,安家。
白景学有些局促地站在院中,等着佣人将他身上的灰用鸡毛掸子扫落干净后,这才进入了大厅。
沙发上,安锦秀正在喝茶。
“锦秀,我回来了。”白景学叹气,“唉,乌龙一场,我前妻一点事都没有!”
“嗯,你倒是懂事,没有硬把你的儿子带回来。”安锦秀淡淡地说,“要不然,今天你也回不了安家。”
“我这个,他……”白景学有些难堪,尴尬地找话题,“锦秀,我在林家遇见了一个人,叫夜挽澜,一路上想了半天,终于想起来她像谁了!”
对一个异姓的林家人,安锦秀更不关心了,漫不经心地问:“像谁?”
白景学的手有些抖,好半天才调出了两张照片。
他的喉咙滚了滚,声音也在颤:“锦秀你看,她们两个像不像?”
安锦秀看了过去,神色却瞬间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