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休要满口胡说八道!我不是,我没有!
我一身清白,是翰林院的清流学士,容不得你们坏了我的名声!”
黎红棠冷笑一声,抬头看向灵堂正中的棺材。
“既然如此,那对着你娘的棺材立誓如何?
若是我们胡言乱语,就让我们不得好死。
若是你满嘴谎言,就吃饭被噎、出门被撞、永不得重用,如何?
怎么样,要不要一起立誓?”
钱侃脸色骤变,急火攻心,又喷出一口血。
这分明是诅咒啊!
黎红棠看他那贪生怕死的怂样,冷嗤一声。
“菀菀,我们就带走了,以后你们之间再无任何瓜葛。”
话音落,与南宫夭夭一左一右牵着花不菀的手,带着她往灵堂外走。
“还请各位左邻右舍做个见证,是这位伪君子不忠不孝,朝三暮四,恬不知耻。
菀菀对他们娘俩仁至义尽,今日起,菀菀跟他再无任何关系。”
周围人群一阵寂静,看向地上的钱侃,目光满是鄙夷。
原本以为是个品性端方的探花郎,没想到竟是个伪君子!
黎红棠走过钱侃身边的时候,指尖微动,弹出一些粉末。
钱侃原本还在地上躺尸装死,想要蒙混过关,却突然好似诈尸一般,开始胡乱地挠。
没几下就把身上的衣服都扯开了,露出里面触目惊心的红痕。
尤其是后背上的抓痕,肩膀上的咬痕。
这一看就是被女人弄出来的啊。
这床上运动得多激烈,才会留下这么多抓痕。
亲娘都死了,他却还在床上跟女人风流快活,真是畜生都不如啊!
亏他刚刚还有脸为自己辩解,这脸打的可真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