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夫人收敛了些,擦了擦眼角的泪,唉声叹气。
“若是怜姐儿能早点怀上王爷的孩子该多好,有个孩子牵绊,也不至于说和离就和离。”
提到孩子,想到什么,视线扫向黎红棠。
“听说你在云州的时候,被困雪坑三天三夜,身子被冻坏了,还能再生孩子……”
黎红棠原本正支棱着耳朵听秘密,不曾想这火那么快就烧到了自己身上。
她被问得猝不及防,正犹豫着要怎么回答,才能让二老暂时歇了抱孙子的心。
旁边的楼似夜却突然用袖子盖住了她垂下的手,然后十指紧握。
“娘亲,我们已经有了桦哥儿和肥肥,他们俩就是我和棠棠的孩子。
至于其他子嗣,以后再说吧,顺其自然就好。”
徐夫人一听这话,瞬间急红了眼。
“那能一样吗!国公府的嫡孙……”
不等她说完,旁边的老国公打断了她。
“你休要在掺和儿女的感情事了,儿孙自有儿孙福,让他们自己处理。
再者,桦哥儿就是国公府的嫡长孙,休要再让我听到其他的议论。”
徐夫人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讪讪地没再开口。
黎红棠见此,不由松了口气。
楼似夜眼角余光瞥见小娇妻闷着头,有些心疼。
当即站起身,随意说了几句,便带着黎红棠离开了正厅。
刚出了院门,他顿住脚步,双手把着她的肩膀,与之对视,眸光坚定。
“棠棠,刚刚在厅里说的话,都是我的心底话,并非为了打发娘亲。”
黎红棠闻言,突然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