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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闻歌约了夜白衣在一家咖啡馆，位于皇后大道63号。

咖啡馆有包间，他的面前是落地窗，窗前能看到街的对面是一家宠物店。

二人是来谈生意的。

“上次让淮人送去给你的养元丹怎么样？”闻歌说。

夜白衣比了个OK：“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吗？”

闻歌轻笑，他拿着勺子勾了勾面前的蛋糕，是柠檬慕斯，闻歌很喜欢：“卖给谁了？”

“我把他卖给秦老二，你也知道那老色批生活荒淫无度，肾亏的慌，卖给他以他那张嘴巴不怕没销路。”

闻歌当下就笑了起来。

“也是，你不是最讨厌满身横肉的？怎么找上他了？”

“还不是他最适合拿来实验，你也知道老秦二那人可喜欢卖人情了，”夜白衣难掩嫌弃：“真的，不是为了搞钱我都懒得去搭理他，嘴里一口一个夜家好，夜家对他有恩，什么在生意上有需要找他。”

“然后呢？”闻歌轻笑，基本上夜白衣这种时候要么吃瘪，要么被占了便宜，要么有气没处发。

就听夜白衣说：“他让少爷我叫他秦伯伯，他叫我小侄子，我给他脸了，你都不知道我强忍着鸡皮疙瘩……”

“叫了吗？”闻歌又笑。

夜白衣脸上跟吃了苍蝇似的：“是可忍孰不可忍，这种时候我当然忍了。”

“哈哈哈哈……”闻歌没忍住笑了起来。

也不知道想到什么，夜白衣双手抱胸好像想给自己暖暖。

“委屈你了。”闻歌眼角还带着笑意。

“倒也不委屈，”夜白衣实话实说：“毕竟占了我便宜，让少爷叫了他伯伯，我就狠狠敲了他一笔。”

想到什么似的，夜白衣气不愤：“你都不知道那老不死多恶心，说着相信侄子你，什么夜家出品没有问题，我拿药给他的时候，他问我多钱？我比了个一，其实本意是想说来个十万块，毕竟你叫我不要卖太狠。”

“结果？”

“结果那王八羔子搞得很大气似的给了我一百万……”

“那挺大气啊，”闻歌由衷说道。

“大气个得儿，你是太瞧得起他了，我拿了两颗药放他面前，他怕死了，又不好拒绝我说他不想要，只能让我先试试，还好我提预判了那老不死预判，拿了颗维生素塞嘴里，他吃了有效果了想跟我团购，我才懒得理他，说这是救命药丸，量产没有，只能预付，他跟我定了十颗……”

闻歌：“……”

虽然知道让夜白衣出手时最正确的选择，没想到会比预估的高这么多。

“白衣。”

“啊？”

“你真是太优秀了。”闻歌一夸，夜白衣就骄傲的跟只要战斗的小公鸡一样背挺的直直的无比骄傲：“当然，也不看看小爷我是谁。”

“你是白衣。”

夜白衣就笑了，他说：“我拿他一百万，我拿了三十万，七十万汇给了淮人让他打进了你的卡。”

这是他们一开始说好的分成，就成如闻歌说的打开销路要走关系，要请客，也要成本量产，最后在分成方面，夜白衣以闻歌七他三的分成来威胁闻歌说要同意，不然不参与这桩生意。

闻歌知道他什么意思，也就没再扭捏，一切按照夜白衣的安排。

闻歌想了想，“不要打进我卡里，让淮人在瑞士开个账户。”

“这事我考虑欠妥，之后我会跟淮人联系。”

夜白衣想了想说：“对了，这几天关于我们找人开发的那个播音平台我想了个新的推广方案，眼下我们的CV没问题，能力优秀的一批，就是这人格魅力推销不出去，我觉得得换个思路，用新的方案让人能更广泛的知道他们。”

“这个事我觉得可以先缓缓，一口气吃不成大胖子。”闻歌想了想，“钱要赚，事情要一件一件来，我们这件事情还没做完，那个暂时能稳住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