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们作何解释?”
“带回去!”
虞柔坐在车中,顿时脸色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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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娆和虞柔一起被带到了京兆府,结果一个被京兆尹亲自奉为座上宾,一个被衙役‘请’去了审讯室。
简单将案情陈述后,也到了饭点,京兆尹安排了一桌子美食给阮娆。
阮娆动筷子前,却问了问审讯室可有送餐。
“自然也不能亏待侯府嫡小姐,只是比着您的,那可就差远了。”京兆尹无不讨好的笑着道。
阮娆拿起调羹搅了搅面前一盆奶香玉米羹,道:
“阮娆谢过府尹大人厚待,只是担心大人这般厚此薄彼,会遭人记恨,不如把我这道汤送与虞姑娘,也算全了人情。”
京兆尹连连点头,称赞阮娆想的周到,立刻命人将汤送了过去。
阮娆简单吃了几口便放下筷子,不多时,就听那边衙役传话说审讯困难,虞小姐什么都不说,只是哭,说是要见侯爷和夫人。
京兆尹顿时头疼起来。
上头的意思没有明确之前,他也不敢轻易定罪下结论,更何况嫌犯还是姑娘家,身份又特殊,动不得刑。真是叫人难办。
阮娆早知道会是这样,擦了擦嘴角,笑着道,“府尹大人不必烦忧,不如让阮娆跟她聊两句,说不定能套出些话来。”
真是瞌睡遇枕头,京兆尹怎么可能会拒绝这份好意,当即高兴的一口应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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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室里,虞柔靠墙坐着,灰头土脸,神色恹恹。
一阵铁链哗啦声响起,门被打开,她却连头都不抬。
“不用问了,我什么都不会说的,有话我只跟虞家人说。”
“虞家人?我就是啊。”
脚步声不停,一直走到她面前视野中,是一双云缎缀南珠的绣鞋。
“二妹,一年不见,别来无恙。”
这语气太过耳熟,虞柔顿时骇然抬头,却看到女子戴着幕离立在那里。
“你是谁!别在这儿装神弄鬼!”
“怎么,连长姐的声音都认不出了么?”幕离后传来一声幽幽叹息。
“犹记得那年,你妒忌我得了漂亮的钗环首饰,于是悄悄偷了库房里的首饰,恰好还是件御赐珍品,全家差点因此获罪,二叔怒不可遏,将你吊在祠堂三天三夜,要不是我偷偷给你送水送食,你怕是早没了。”
虞柔顿时惊慌起来,“不可能,虞婉已经死了!她不可能还活着!你是诓我的!一定是你在诓我!”
她霎时激动起来,直接的仿佛有什么情绪一下子在她心中无限放大,整个人焦躁不安。
“是啊,虞婉已经死了,被你害死了,尸体永远沉在汴河河底。”阮娆声音幽乌。
“站在你面前的,不过是一缕幽魂罢了。”
“我看你这副身子挺好,不如我夺舍了你吧!”
说着,她就要朝虞柔而去。
虞柔顿时吓得尖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