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圈下来,玩得不亦乐乎。
薛微平常还算能喝,但今天下午她大姨妈提前一天来了,本来就不能喝酒,加上她宫寒,小腹坠痛,再喝下去怕是要出事。
她找借口说去洗手间,然后独自一人躲在一棵大树后面,揉搓着小腹。
山里边怪冷的,羽绒服也不防风,越冻她越痛,最后她干脆蜷缩着蹲在地上。
轻微的脚步声从不远处传来,她看过去,是傅琛,他指间一点明灭,在抽烟。
傅琛靠近时,灭了烟,将烟蒂丢进垃圾桶,浅浅地问:“怎么了?”
薛微抬起头,尽量挤出笑容来:“我有点肚子疼,一会就好。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他们在那边玩呢,你要不要一起?”
傅琛没答,在她面前蹲下,将她捂着肚子的手拿出来:“手这么冰,着凉了?”
最羞耻的事情他们都做过了,来大姨妈这种事自然没必要遮遮掩掩:“我例假来了,宫寒。”
傅琛默了会,突然将她抱起来:“车上有空调。”
“我自己能走。”薛微下意识去看人群,离得比较远,而且这边光线不强,应该不会有人看见。
傅琛捕捉到她的视线,眼神嘲弄:“我见不得人?”
薛微错愕,他怎么可能见不得人?长得帅,身材好,年轻有为,还财大器粗。
很多女孩要是有他这样的男朋友,怕是都会带出去溜一圈吧。但他和她只是床笫间的泛泛之交,不是什么正常男女关系。
她嗫嚅:“不是,只是不想让人误会。”
傅琛抱着她朝商务车的方向走,不紧不慢地问:“怕谁误会?陆瑾言吗?”
他还在误会,薛微垂着眸子:“他们所有人。”
傅琛质疑地冷勾着薄唇,她知道他在想什么,可能觉得她接近他是为了陆谨言,她才会心虚地遮遮掩掩。
她像鸵鸟埋着头:“我不喜欢陆学长,也不是为了他才和你……上床的。”
虽然难以启齿,但她不想他误会她,她希望他们好聚好散。
傅琛停住脚步,低头瞧着她。
夜色很浓,她的余光还是能看到他神色柔和了些:“陆瑾言好像喜欢你,你跟他说清楚,别让他对你有想法。”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陆瑾言怎么可能喜欢她,她语气笃定:“你想多了。”
全世界的男人都死绝了,她跟陆瑾言也会是清白的。
傅琛收回视线,看向前方,冷冷地说:“最好是。”
他将她送上商务车,发车,打开空调。
暖气流动得并不快,薛微离开傅琛的怀抱,觉得冷极了。
“这个比较保暖。”傅琛把穿在冲锋衣里面的羽绒服脱下来盖在她身上。
上面残存着他的体温,薛微暖和许多,看他只穿上单薄的冲锋衣,准备开门下车。
薛微捉住他的大手:“你不冷吗?外面零下五度。”
傅琛低沉地嗤笑一声,转而锁了车门,倾身而下。
他一手撑在驾驶座的椅背,一手撑在她身侧,两人之间距离暧昧:“怎么?心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