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齐然见她姐姐来了,疾步走过去,抱住她。
娇然笑了笑,“在这儿可好吗?力气也变大了,勒的姐姐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齐然松开她,想着刚才贴着自己的小身子,“姐,你瘦了,以前你胸可大了。”
“。。。没个正形!拿,这是给你的。。。”娇然拿出大包小包的吃食和衣服递给他,齐然开心的一一打开看了看,尝了尝。
“这不是姐姐做的味儿。。。”齐然咬了一口牛肉。
“噢。。。街上买的。这次没来得及,下次给你做。。。”娇然看着晒黑了的弟弟,身材结实了许多,脸上棱角也分明了,她伸手抹了抹他脸,“才多久不见,都长胡子了。。。”
齐然笑了笑,起身抓过她的手放在自己胸上,“不只这点变化,你摸摸。。。硬吗?可喜欢?”
娇然摸到他的胸肌,锤了他一下,“小屁孩!”
此时,月贤走了过来,刚才她还害羞,躲在不远处偷偷看,“齐然哥哥。。。”
齐然看了看她,问娇然,“怎么带她过来了?”
“来看你。。。”
月贤也拿出个小包袱,说,“我是我给齐然哥哥带的。。。里面还有我绣的荷包。。。你看,我手都被扎了好几下!”
娇然在旁看了,笑笑,“对了,姐姐忘了,还有一包袱在马车上呢,等我去拿。。。”
她找了个理由,让这俩小家伙单独待一会,她不反对’早恋‘,反而看到月贤的样子,觉得很美好,她想到自己也曾给人绣过荷包,也扎的手疼,那份悸动和朦胧,回忆起来总是不一样。
“娇然?”
她抬头一看,愣了愣,是百里岭南,身披着战甲,与以往在府里见他时很是不同。
“你怎么在这?”百里岭南看着她。
“回禀大将军,我来看我弟弟。。。”娇然行礼。
百里岭南想了想,好像是听谁说过,她有个弟弟在自己营下,“噢。。。”
又说,“你的事,我都知道了。。。我替三弟谢谢你,他有你这么个为他舍命的知己,是他的福分,等他病好了,就会去看你的,你不要胡思乱想。。。以往家里人有怠慢你的地方,还望你不要介怀。”
娇然看了看百里岭南,她入府这段日子,见岭南的次数并不多,舅舅说他做事很周全,百里府的一切事物也都由他这个大哥操守。
她对他的印象也很好,因为,舅舅说,他的结发妻子温蕙,多年不曾给他生个一儿半女,但他始终不愿再娶,每次问起,他都说自己不喜欢孩子,对妻子呵护备至。她每每看到他们夫妻俩在院里,相敬如宾的样子也很是让人羡慕。温蕙人如其名,温良贤惠,是个万里挑一的大美人,而且脸上始终挂着笑容,洋溢着幸福,一看就知道是被夫君疼爱的女子。
她曾经叹息,为何这么恩爱的夫妻却总有缺口。她还记得舅舅是这么回答她的,他说,“这是百里家的报应。”
她当时心里一颤,又一想,的确,百里家往下一代,连个女儿都没有。玄骥风流成性,娶了好几房,却始终没有子嗣,大哥也是如此,舅舅。。。怕是以后也不会有。
舅舅说的那句话,也让她知晓,他一点都不喜欢百里家,甚至是憎恨。
娇然从思绪里回过神来,“多谢大将军。。。百里家待我很好。”
百里岭南和顺的笑了笑,“那就好,早晚是要成一家人的,以后见了我不用行这么大礼。”
“是。”
“恩,那我先告辞。”百里岭南说完便提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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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然回到马车上,见王爷也在,正审视着手里的令牌。
“你干嘛翻我的东西!”娇然夺过来,刚才急慌慌的忘了把淑贤给她的令牌放家里了。
“从你衣服里掉出来的。。。这令牌,你从哪里得的?”靳王若有所思的看着她。
“我捡的。。。”娇然将令牌小心的塞到衣服里藏好,这可是两个人的命。
“捡的?”王爷皱了皱眉,又说,“你,还在跟皇兄来往!”
娇然撇了撇嘴,“你皇兄是谁?我不认识。”
“少给我装蒜!你怎么就不长记性,还想着他把你关起来,日日折磨你!你是不是就喜欢粗暴的!”
“你。。。无理取闹。”娇然无语。
“那你说这令牌怎么来的?”